宋寒舟没想到肃王竟敢当庭射杀,心神微慌。怀里还有盛添启,他紧紧护住,以后背对箭。眼看着利箭将要射中,宋寒舟本能地闭上眼。可许久,都没有痛感传来。他诧异地睁开眼。只见苏晚月伸出的右手掌心,正紧紧抓着射来的利箭,鲜血汩汩而出!她,救了自己。宋寒舟喉间滞涩:“晚月……”苏晚月却像没听见一般,反手将箭狠狠刺向肃王,当场洞穿了他的心脏——整个朝堂更安静了。所有人都
宋寒舟没想到肃王竟敢当庭射杀,心神微慌。
怀里还有盛添启,他紧紧护住,以后背对箭。
眼看着利箭将要射中,宋寒舟本能地闭上眼。
可许久,都没有痛感传来。
他诧异地睁开眼。
只见苏晚月伸出的右手掌心,正紧紧抓着射来的利箭,鲜血汩汩而出!
她,救了自己。
宋寒舟喉间滞涩:“晚月……”
苏晚月却像没听见一般,反手将箭狠狠刺向肃王,当场洞穿了他的心脏——
整个朝堂更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着动手的苏晚月。
她却只是转过身,看着龙椅旁抱着盛添启的宋寒舟,面无表情地拾阶而上。
一步,一步。
宋寒舟看着苏晚月不断靠近的身影,心里也跟着拧紧。
以她在朝中的地位,就算此刻谋朝篡位,自己做女帝,他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满腔的慌乱下,宋寒舟强撑镇定,哑声质问:“苏晚月,你要干什么?”
苏晚月脚步微顿,戏谑嗤笑了声,随后朝盛添启跪下。
“肃王朝堂行刺,微臣为护驾一时情急,没想到错手杀死肃王,请皇上治罪!”
错手?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大臣们心知肚明,却什么都不敢说,诚惶诚恐地跪倒一片。
宋寒舟真的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至少,此刻,苏晚月还是站在他们父子这边的。
他微微松了口气:“苏太傅救驾有功,谈何治罪,重赏!”
这一场早朝,有惊无险。
下朝之后,宋寒舟就回了宫。
苏晚月来时,他正坐在椅子上出神,身上的华服还没有换下去。
她看在眼里,眼底闪过抹冷色,抿平的唇角也挂上抹讥笑。
“驸马,不……太上皇叫微臣来有何事?”
宋寒舟回过神,一眼就看到她官服袖口的血色。
也不知那伤严不严重?
他心里担忧着,拿起从太医院拿回的上好金疮药,递给苏晚月。
“今日,多谢你救了我和添启。”
苏晚月没接,也没说话。
宋寒舟眼见着又有血从她握拳的掌心淌出,滴落在地,心瞬间揪起。
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匆忙上前拉起苏晚月的手,小心翼翼地上药。
还不忘叮嘱:“你这几日断不可碰水,这样伤口才会好得快。”
说完,拿起一块白布,想要将伤口包扎起来。
却听苏晚月骤然开口:“太上皇是觉得今日朝堂上,我表的衷心不够,所以耍这种手段勾引我?”
宋寒舟心中一刺。
他分明是担心她,心疼她。
“我只是看你受伤了……”
话未说完,被苏晚月冷漠打断:“多谢,不过小伤而已,府中有大夫就不劳太上皇操心了。”
随即开口提醒:“如今微臣事已经办成,我要的东西,太上皇何时做到?”
宋寒舟指尖狠狠抵住掌心。
他定定看着苏晚月,心底那点以为她还对自己有情的念头,被碾的粉碎。
宋寒舟不得不认清现实——
苏晚月对他,只有利益驱使。
只有自己,还抱着当年的期望,以为能回到从前。
心底飘摇的火苗,被水浇灭。
宋寒舟的声音疲惫,像被抽干了力气:“就现在吧。”
在苏晚月的注视下,他唤来了绿竹拟好了懿旨,盖上了印章。
当天,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
一是当朝太上皇收小倌做义子,册封平远侯。
二是半月后,权倾朝野的苏太傅竟要嫁给这小倌侯爷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