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K19强效抑制剂,只能通过腺体注射。”注射完毕,孟春将使用过的针管和空掉的抑制剂瓶用绷带缠紧,丢入垃圾桶。他看着呆愣的南鸢,没有再疏离地称呼她为太太,而是直呼她的名字,问。“南鸢,你知道K19的副作用是什么吗?”有什么副作用能让看惯生死离别的孟春如此严肃地单拎强调?南鸢忽地脚软,必须要死死扣着手下的柜子才能站稳,她恳求地出声,希望他能嘴下留情,好像不知道副作用就不存在:“孟春
“医疗的高速发展带来无数希望,市面上所有流通的抑制剂只需要注入血管,依靠血液循环就能达到良好的抑制作用。”
孟春按住白榆的腺体边缘,将尖锐的针头扎入红肿的腺体。
“华国严格管控的K19强效抑制剂,只能通过腺体注射。”
注射完毕,孟春将使用过的针管和空掉的抑制剂瓶用绷带缠紧,丢入垃圾桶。
他看着呆愣的南鸢,没有再疏离地称呼她为太太,而是直呼她的名字,问。
“南鸢,你知道K19的副作用是什么吗?”
有什么副作用能让看惯生死离别的孟春如此严肃地单拎强调?
南鸢忽地脚软,必须要死死扣着手下的柜子才能站稳,她恳求地出声,希望他能嘴下留情,好像不知道副作用就不存在:“孟春……”
“轻则破坏腺体,重则导致腺体萎缩,无法复原。”
孟春关上冷冻箱,咔哒的脆响让南鸢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南鸢声音尖锐,在崩溃的边缘,“那你为什么要给他用!”
孟春却不回答,思绪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当年毕业,你说想当最厉害的战地记者。我说,那我和你一起,去战地当志愿医生。”
南鸢眼睛湿了,她抹了把眼角,“别以为你打感情牌我就不会怪你。”
孟春笑笑,叹息里藏着不甘和向往。
“南鸢,我们都被太多事情绊住脚步了。”
注射完强效抑制剂的白榆得以逃离煎熬,安然睡熟。他翻了个身,南鸢的注意紧跟着随着他的动作而转移。
“白榆只是分化成了S级,不是得了绝症。”
孟春弯腰替白榆掖好踢开的被子,转身提上冷冻箱。
“外力的辅助抵不过天然的良药。你不让他接触,怎么会知道他愿不愿意?”
他走到南鸢面前,低声道:“等他这次fq期过去,把你手里的线也松一点吧。”
“我……”南鸢面露挣扎。
孟春打断她的话,“我没有机会了,但是你还有可能。”
孟春和她是在大学认识的,那年,孟春是医学院耀眼的高岭之花,她是追求者无数的新闻系系花记者。
他们眼界一样高,对未来的抱负都不凡。阴差阳错认识后很快成为挚友,在毕业时互相倾诉意气风发的向往。
可沧海桑田,事与愿违。
她嫁为人妇,怀孕后,用白榆替换掉梦想,把一切精力都花在白榆身上。
而孟春……
南鸢被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晃了眼。
孟春爱上了一个和他匹配度不足百分之十的alpha,过低的匹配度导致alpha无法对他造成标记,南鸢见过腺体被咬烂的孟春。
信息素并不是永坐王座,世间总有例外。
孟春和爱人纠缠了数十年走到现在,白榆或许也能为了一个人变一变性格,至少别再不把alpha当alpha。
南鸢打通内线电话,吩咐佣人找一套干净的衣服给白榆换上。
挂断电话,她短暂地和孟春拥抱。
“好。”
她逼自己收回放在白榆身上的注意,放开手,下了最后的决心,允许白榆在有关本能和爱的赛道闯一闯。
一针强效抑制剂下去,白榆的fq期好过了很多。他只记得睡了很久,迷迷糊糊间有人扶他起身,喂了水和难喝的营养剂。
omega的fq期一般是一周,等白榆神清气爽地睁开眼,渝城短暂的春天已经快要过去,气温来到二十六、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