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要硬的元英,她失恋了。很怪异的事情吧,可偏偏就那么发生了,并且还持续不断的上演。元英差三隔五就会失恋,每一次失恋,都会闹得鸡飞狗跳。只不过,她很少不家人面前闹,尽是折腾我。那个女人虽然在处理其它事情上头果断决绝,可面对感情,却比任何人还要优柔寡断。她有严重的情感洁癖,从她挑选阁楼租客的苛刻条件就不难看出来。同样,在交友方面,这女人也极为苛刻,大多数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同性好友当中,除了我之外
自那次之后,我便刻意疏远了与乔孝文之间的距离。他主动给我发的讯息,我也会故意拖上一天半天才会回复,回复的内容也相当简短。再蠢的人,也能在那字里行间察觉出我冷漠的态度。
我真的无比期望是自己想多了,那些无端的揣测不过是女孩内心深处的敏感与自恋在作祟,根本不是事实。我希望能够与乔孝文如从前那般相处,那才是我们之间最合适的状态。像普通朋友一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如此一来,既轻松又自在。
回想起来,在假结婚的第一年,我们之间的联络确实少之又少。除了偶尔发发简讯之外,便是在节日的时候相约去他家聚会。然而,到了第二年,情况却逐渐发生了变化,我和他之间的联系开始变得密切起来。只因为在那一年,元英失恋了。
没有错,就是那个人高马大,喜欢动用武力解决问题,肱二头肌甚至比许多男人还要硬的元英,她失恋了。
很怪异的事情吧,可偏偏就那么发生了,并且还持续不断的上演。
元英差三隔五就会失恋,每一次失恋,都会闹得鸡飞狗跳。只不过,她很少不家人面前闹,尽是折腾我。那个女人虽然在处理其它事情上头果断决绝,可面对感情,却比任何人还要优柔寡断。
她有严重的情感洁癖,从她挑选阁楼租客的苛刻条件就不难看出来。同样,在交友方面,这女人也极为苛刻,大多数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同性好友当中,除了我之外,便再无他人。异性好友到是有好几位,其中与乔孝文最为要好,是那种可以同睡一张床,一起放屁打嗝的要好程度。
我和乔孝文假结婚的第二年,元英正值大四,乔孝文那时候已经在台北一间外贸公司里任职组长,具体是什么职位,我没打听过,只是知道他们两人经常见面。
有时候在台北,更多时间则在淡水。两个人碰面聚餐的时候,也都会打电话叫我,但是我几乎没有去过。因为那时候,迟钝的我已然察觉,周成玉不太喜欢我跟乔孝文过多来往。
那晚我正在每刻表演,第二首歌刚刚唱毕,同事就趁机把我叫走了。
原来,乔孝文的电话打到了吧台。我接起放在角落的固定电话放在耳边,轻轻“喂”了一声,听筒里当即传来了乔孝文粗重的喘息声。
“方便来一下河边的清酒屋吗?元英喝多了,吐了我一身,现在……现在正在撒酒疯,我一个人实在搞不定她……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没关系的……”
话音刚落,听筒里倏然传来元英粗粝而暴躁的谩骂声。“干你娘咧,喝啊!酒呢?学长,不要讲电话啦,喝酒啦……”
“我马上过来,等一下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或许,我生来便不太懂得拒绝。因为这个周成玉时常气得直跺脚,咚咚咚,跺得粗陋的阁楼几乎坍塌。“say no 很难吗?!”窗子里透进来的阳光均匀地洒在他紫胀的脸上,我看见从那张嘴巴里喷射出来的唾沫星子与满屋子细小的灰尘争相在光里愤怒地赛跑。
可爱,又有点儿可笑。
成玉 10
爱,复杂又简单。
于某一类人来说,是相当简单而短暂的。不过就是两具赤裸的身体,缠裹交织在一起,同步震颤十几分钟或是几十分钟,穿上衣服之后,爱就消失了。他们的爱寄生在肉体里,来得快,去得更快。
另一类人就麻烦多了,他们的爱游移在肉体与心灵之间,他们需要触摸彼此的肌肤,方才能感受到爱。但那肢体上的亲密接触,也只是为了证明彼此之间是深深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