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有一堆散落的绳子,和几个不知所措的保镖。“月月呢?”温栖迟紧张地问道。“温总,江小姐刚才从后面翻墙逃走了,我们拦不住她。”一名保镖战战兢兢地说道。“混账!”温栖迟一巴掌扇在那保镖脸上,“尹棠晚没有跟你们说让你们看好她吗?!”“对不起......”他立即吩咐道:“去查,刚刚有没有人在附近出现过。”“是,温总。”几名保镖应声而去。温栖迟转身朝楼上走去,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便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吵闹的
另一边,温栖迟赶到的时候,江鹤月已经不见了。
现场只有一堆散落的绳子,和几个不知所措的保镖。
“月月呢?”温栖迟紧张地问道。
“温总,江小姐刚才从后面翻墙逃走了,我们拦不住她。”一名保镖战战兢兢地说道。
“混账!”温栖迟一巴掌扇在那保镖脸上,“尹棠晚没有跟你们说让你们看好她吗?!”
“对不起......”
他立即吩咐道:“去查,刚刚有没有人在附近出现过。”
“是,温总。”几名保镖应声而去。
温栖迟转身朝楼上走去,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便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他眉头紧蹙,快步走下楼。
客厅里,一群黑衣人将尹棠晚团团包围住。
而尹棠晚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男人,是宴时钦。
看到宴时钦,温栖迟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挡路的保镖,冷厉地看着他。
宴时钦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茶水。
“宴少爷怎么来了?”温栖迟微微颔首,客气地坐在他对面,“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温栖迟,你不用装模作样了,你不用假惺惺的,我不是傻瓜,你跟尹棠晚联合起来使这种伎俩,不觉得很幼稚么?”宴时钦讽刺地看着他,“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尹棠晚帮你对付我们?”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温栖迟淡漠地勾唇,一副完全不承认的样子。
“呵。”宴时钦嗤笑一声,“不承认?没关系,我有证据。”
他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叠照片扔到桌子上。
温栖迟看到桌子上的照片,瞳孔倏然一缩,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堪。
他猛地握紧拳头,愤怒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温栖迟,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和尹棠晚在咖啡厅喝咖啡?”宴时钦冷哼道,“你和尹棠晚之间的秘密,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你跟我玩这种把戏,真当我宴时钦是傻子?我警告你,以后别再碰江鹤月一根汗毛,不然......”
说到最后,他语气陡然凌厉,目光森寒,杀机乍现。
但他却又突然轻轻一笑,话锋一转:“不过,感谢你的愚蠢,现在你更加别再想见到江鹤月了,从此她只会躲你躲得更厉害。”
温栖迟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锋利的指甲早已刺破掌心,殷红的血珠顺着掌纹蜿蜒而下。
可他却浑然不觉。
此刻他的心脏正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像在挣脱千钧重负。
呼吸变得奢侈,仿佛有座山岳压在胸腔,连氧气都成了穿肠毒药。
“温栖迟,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警告你一次,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纠缠江鹤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撂下一句话,宴时钦起身离开。
他一走,温栖迟的身体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俊美的脸庞苍白如纸。
“少爷,您没事吧?”一旁站着的保镖担忧地询问。
“滚出去!”温栖迟低吼。
几名保镖闻言纷纷退出去,并且将房门带上。
温栖迟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江鹤月那双澄澈明亮的眸子。
江鹤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错了,我拼尽全力只是想见你一面,跟你说说话,这样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