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奚妤月终于偏过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陌生得让他心惊。“没什么好说的。”她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他的神经。江敬逍盯着她平静无波的脸,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炸开,却又硬生生被他压下几分。下一秒,他忽然冷笑一声:“看到我,一点都不惊讶?”“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追过来?”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眼底是浓稠的偏执。“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故
奚妤月脚步一顿,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仿佛他只是路边一块碍眼的石头,径直从他身侧走过。
空气中留下她身上淡淡的硝烟与血腥混合的特殊气味。
“奚妤月!”江敬逍猛地转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费尽心思从京市追到英国,就是为了别的男人,嗯?”
他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奚妤月终于偏过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陌生得让他心惊。
“没什么好说的。”
她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割着他的神经。
江敬逍盯着她平静无波的脸,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炸开,却又硬生生被他压下几分。
下一秒,他忽然冷笑一声:“看到我,一点都不惊讶?”
“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追过来?”
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眼底是浓稠的偏执。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
“故意做戏离开我,算准我会追过来,故意提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刺激我?"
“奚妤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机了!”
奚妤月好看的眉头蹙了蹙,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江敬逍濒临失控的神经。
他眼底的红血丝更甚,几乎要从眼眶里爆裂出来。
“我疯了?”
他低低笑起来。
“奚妤月,是你逼疯我的!”
他箍着她的手腕微微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你想看我为你吃醋,想看我为你失控,想看我为你嫉妒得发狂!”
“奚妤月,”他一字一顿:“你敢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来证明我在乎你!”
奚妤月疼得闷哼一声,却依旧没有半分示弱,冷冷地甩开他的手。
“神经发完了吗?我要回家了。”
她说完,转身就朝着公寓楼门口走去,背影决绝,没有丝毫留恋。
江敬逍胸腔剧烈起伏,怒火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
“奚好月!”
他刚追到门口,公寓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丝质睡袍的男人身影闲适地倚着门框,墨发微湿,俊朗的脸上带着刚沐浴完的慵懒。
正是左时赫。
江敬逍的脚步猛地顿住,瞳孔在看清男人面容的瞬间,剧烈收缩。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左时赫的目光淡淡扫过江敬逍,最后落在奚妤月身上,声音温和:“回来了?水已经放好了。”
那语气,熟稔得仿佛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无数个日夜。
江敬逍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太阳穴突突直跳,耳边嗡嗡作响。
他死死盯着奚妤月,眼底是翻涌的暴怒和不敢置信:“他是谁?!”
奚妤月侧过脸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江总不是都看见了?”
她平淡的语气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江敬逍的心脏。
“奚妤月!”他咆哮出声,额上青筋暴起。
“砰!”
回应他的,是奚妤月毫不留情甩上的门板,将他所有的质问和怒火都隔绝在外。
门内,再无声息。
江敬逍猩红着眼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他抬手,想要砸门,拳头却在半空中无力地生生顿住。
最终,他只是颓然地垂下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任由伦敦深夜的寒风将他包裹。
公寓窗户透出的暖黄灯光,在此刻格外刺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片暖黄的光,熄灭了。
江敬逍的心,也跟着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好,奚妤月,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