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云姗皱着眉看着他,“既然那里不安全,你就别住了。白丞骏瞪大了眼睛,“你不管我了吗?你明明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陆云姗声音里泛着冷意,“你非要我直说吗?你跟那个女上校是什么关系?她频繁出入你的院子。她比我职位高,有她罩着你,你不需要我!”“你听我说,是她缠着我,我心里只有你啊,就像云姗你一样,你的心里也……”“够了!”陆云姗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以后不用再来了,我也不会再管你了。“我的心里只有舒鹤森一个丈夫!”...
陆云姗本来出发准备去渝市,可走到半路,心口像是被什么掐住。
她有种瞬间失去了全世界的感觉。
那不安来势汹汹,反复在告诉她,倘若她今天离开北京,就会永永远远失去舒鹤森。
陆云姗匆匆往回走,到家门口时看见了让她难以置信的画面。
她看见舒鹤森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陆云姗疯了一般,在原地转了又转,然后整个人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
她失神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舒鹤森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手心。
“不,鹤森,鹤森!”
陆云姗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挣扎着站起身来,“鹤森一定还在等我,他在跟我开玩笑。”
“鹤森!你在哪?”
陆云姗打开舒鹤森的门,空荡荡的房间,留下的只有那张写着北京通往渝市的火车票和舒鹤森曾经用过的被褥衣服。
陆云姗这才发现,舒鹤森的被褥又薄又硬,没有她的一半暖和。
衣柜里那些旧衣服也是打了无数个补丁,可她却习惯性的忽视了舒鹤森。
“鹤森,你不要我了吗?”陆云姗抱着那堆衣物,自言自语的问道。
可没有人回答她。
陆云姗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她将被褥重新铺好,像舒鹤森还在的样子。
她笑着说,“鹤森是回去看家人了,他还会回来的,他爱我,他不会抛弃我的。”
陆云姗看着餐桌前没有吃完的饭菜,坐在了一开始的位置上。5
囫囵的吃着舒鹤森剩下的面。
一边吃,眼泪便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她的鹤森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就像舒鹤森五年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他凭空消失了。
陆云姗浑身都在颤抖,但动作没停,这是舒鹤森做的最后一顿饭了。
以后她可能再也吃不到了。
她不敢再想,一遍遍的安慰自己,“鹤森是去看家人了,他会回来的。”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白丞骏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
他担忧的问道,“云姗,马上就要出发了,你怎么还没去啊?”
陆云姗充耳不闻,吃完后开始收拾碗筷。
白丞骏走上前拉住陆云姗的袖子,满脸焦急,“云姗,你听见了吗?去渝市的火车要出发了,我们准备动身吧。”
陆云姗听见“渝市”后才回过神来,“渝市?鹤森不想去渝市。”
她一把甩开白丞骏的手,“我不去渝市了。”
“什么?”
白丞骏被她甩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
但陆云姗的话更让他震惊,“云姗?你不去渝市了?”
“是!我要留在北京!”陆云姗眼神坚定。
“你不是答应了我要陪我去渝市祭奠父母吗?我们小时候就在渝市长大,你说要带领渝市走向辉煌。”
白丞骏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云姗,陈述着陆云姗曾经的诺言。
陆云姗抿了抿嘴,“那是你的家乡,不是我的。我跟鹤森的家在北京。”
“鹤森?”白丞骏脸色煞白,后退了两步,“他不是你远方表哥吗?”
“他是我的丈夫,我唯一的丈夫。”陆云姗陷入回忆,冷着脸看向白丞骏,“你走吧,我不会再去看你了。”
“什么?”白丞骏还没有从种种打击中反应过来。
陆云姗从来没有这么对他说过话。
“你其实也不需要我,你……”陆云姗话没说完,就被白丞骏打断。
“可是,云姗,我一个人好怕,白顺胡同鱼龙混杂,万一……”白丞骏有几分可怜的看着陆云姗,像勾起陆云姗的心疼和保护欲。
但陆云姗皱着眉看着他,“既然那里不安全,你就别住了。”
白丞骏瞪大了眼睛,“你不管我了吗?你明明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陆云姗声音里泛着冷意,“你非要我直说吗?你跟那个女上校是什么关系?她频繁出入你的院子。她比我职位高,有她罩着你,你不需要我!”
“你听我说,是她缠着我,我心里只有你啊,就像云姗你一样,你的心里也……”
“够了!”陆云姗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以后不用再来了,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我的心里只有舒鹤森一个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