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宴作为军人,不管去哪里都会记住路线。所以他在自己被绑回去的途中还是清醒状态时就观察了毒窝的路线。只要走出这个地方,他就能再次找到那个毒窝,断掉他们。只是自己不能打草惊蛇,必须顾全大局。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傅瑾宴必须赶回去上报。自己这么一闹,必然是让毒窝的人有所警惕的。但自己决不能单独行动,这是大忌!必须回去商讨计划。但这个地方,他完全不知道。傅瑾宴走错了
姜似呼吸僵硬地点了点头。
心里为傅瑾宴祈祷,希望他没事,赶紧离开这里。
但也是确确实实松了口气。
她很想问:夕照,你是怎么觉得他是好人的。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问。
所以姜似只能狠狠地瞪了眼夕照:“你再说这些没边的话,我叫朝哥挑你手脚筋。”
“恶不恶心啊你!”
说完,她一走一扭地朝着洗澡的地方去,边走边吐。
夕照讥笑两声:“就凭你?”
只是表情却逐渐严肃起来。
随后,他拉了几个兄弟:“今天爽了,喝酒去!”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傅瑾宴终于醒了,只是身体无比虚弱,整个人好像被人打了一样。
胸口疼的要命,他艰难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发现胸口上还是被上了点药。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刀口应该是偏离了心脏,不然自己早死了。
他艰难地爬起身,手脚上的血包早已结痂,他艰难地扯开。
然后看看眼周围,现在是晚上,一片漆黑,如果周围他没有看错,应该全是尸骨。
他唇色苍白。
这些人,未免太狠毒了!
忽的,想起姜似,自己在昏迷前好像见到她了。
或许,她真的有苦衷呢?
脸上的痛还在升起,他伸手摸了摸,是一条长长的伤口。
罢了,能活着比毁容好。
又想起之前救自己一命男人,看来是毒窝的卧底。
傅瑾宴开始担心自己有没有破坏他的计划。
忽的,胸口冒出来一张纸。
借着月色,他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傅团长,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救你一命,赶紧离开,其他的事情不要再过问。
傅瑾宴彻底明白了。
他竟然认识自己,不然自己肯定早就死了。
他和姜似应该都是卧底,可傅瑾宴又怕自己猜错,姜似到底是自愿堕落还是有苦衷的。
如果是,傅瑾宴想不明白,为什么姜似会来当卧底呢?
她就不是做卧底的料子。
可无论如何,自己不能放弃姜似。
他要想办法救出他们。
傅瑾宴作为军人,不管去哪里都会记住路线。
所以他在自己被绑回去的途中还是清醒状态时就观察了毒窝的路线。
只要走出这个地方,他就能再次找到那个毒窝,断掉他们。
只是自己不能打草惊蛇,必须顾全大局。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傅瑾宴必须赶回去上报。
自己这么一闹,必然是让毒窝的人有所警惕的。
但自己决不能单独行动,这是大忌!
必须回去商讨计划。
但这个地方,他完全不知道。
傅瑾宴走错了好几次,走到身体颓废虚弱。
傅瑾宴走了好久才走出这个四面无人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垂帘,在他快死的时候。
发现了远处传来的灯光,傅瑾宴下意识要上前。
走近却发现有人正在检查:“别放过每一个人,他被挑断了手脚筋,心脏中了一刀,脸上还有伤,肯定有人帮!”
“他娘的,这都死不了,他心脏长左边了?”
男人狠狠骂道。
傅瑾宴仔细辨别了一眼,说话的人正是放他走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