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忆玫却立马在他面前松开了握着玉佩的手,冷冷的盯着他。“哐当。”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玉佩徒然四分五裂,薄砚尘只觉浑身的温度都被抽离,明明已经身处寒冬,却仿佛更冷了,直坠入万丈深的冰渊。方忆玫将它们捡起,侧身朝一旁的冰湖走去,而后将它们一块块的丢进去,亲眼看着它们沉入湖底。“从前那枚玉佩,我也已经丢了。”“碎玉无法复圆,坠湖亦无可寻,薄砚尘,天色已晚,你回去吧。”薄砚尘几乎压不住内心的绝望,像是有一
“在这个世界,我相识比别人都久,感情都深,我们不要让别人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好不好?”
方忆玫打断他:“别说了,人都要往前看。”
“你现在虽然只是个皇子,但是权势已经很大了,我建议你别占着位置不做事,有这闲工夫追女人,不如造福黎明百姓。”
朝堂之上的人手虽然够用,可是皇帝修城墙、筑宫殿、建运河,都需要人。
方忆玫说完,冷冷嘲笑起来:“至于我们两之间的感情,早就因为你的移情消失殆尽。”
薄砚尘的心中钝痛,缓了好一会,才开口:“我没有移情——”
他还是爱方忆玫的,不过是分了一点在意给阮冰夏而已。
他做的那些事情,也不过是为了装给外人看,好让外人不敢欺负嘲笑做过“风俗行业”的阮冰夏。
他和阮冰夏之间,最多最多只有儿时的情分!
方忆玫冷冰冰的盯着他:“男人撒起谎来,还真是连自己都骗。”
“你没有移情,薄砚尘,你和阮冰夏办完婚礼那晚可是闹了整整一日半啊,不是吗?”
有的人说没有感情,但嘴还没死,还会亲人,可怕的很。
方忆玫厌恶薄砚尘假惺惺的故作深情。
“我与你,情分已尽,再无可能。”
闻言,薄砚尘的面色一寸寸的白了下去,连呼吸都在发颤:“我没有和她发生关系,她只是忽然不舒服,我在那里陪着她而已……”
方忆玫冷笑一声,走到旁边卖玉佩的商人,向他买玉佩。
等她将玉佩举至他的跟前,薄砚尘神色猛地一震,喃喃道:“这个玉佩和我们当年买的是一样的。”
心中涌现出了微微的欣喜。
薄砚尘抬眸看向她。
方忆玫却立马在他面前松开了握着玉佩的手,冷冷的盯着他。
“哐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玉佩徒然四分五裂,薄砚尘只觉浑身的温度都被抽离,明明已经身处寒冬,却仿佛更冷了,直坠入万丈深的冰渊。
方忆玫将它们捡起,侧身朝一旁的冰湖走去,而后将它们一块块的丢进去,亲眼看着它们沉入湖底。
“从前那枚玉佩,我也已经丢了。”
“碎玉无法复圆,坠湖亦无可寻,薄砚尘,天色已晚,你回去吧。”
薄砚尘几乎压不住内心的绝望,像是有一把利刃,一下一下的剜着自己的心,每次下刀,带出来的都是血淋淋的肉。
“玫儿……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呢?”
男人就不可以犯错吗?
他是那个世界数一数二富有的人,方忆玫为什么就要死盯着他一个污点不放呢?
方忆玫笑了笑,讽刺的看着身前这个神色不甘的男人。
“那我要不要也原谅阮冰夏呢?你是不是接下来就要说……我怎么就不能像阮冰夏学学她的温顺大度呢……你在想什么啊,薄砚尘,你还不明白吗……爱你的那个玫儿早就死在了跳下观景塔的时候。”
方忆玫说到最后一字时,眼中不禁带了泪。
可她不想再在这个男人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她当即转身离去。
雪还是下的那么大,方忆玫在街道上买了一把竹伞打着。
她不愿让白雪落在自己的身上,免得那个男人看着她的背影苦涩,来一句“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