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淡淡的笑容褪去,顾南枝冷漠收回手。“你应该知道那枚戒指对我的重要,是我父母爱情的见证,如果找不到戒指,我们的婚礼也没必要继续了。”傅深猛地站起身,“我去找回来,你别不要我。”高高在上的小傅总半跪在花圃中,一寸一寸摸过花圃的土地。玫瑰花的花刺划破皮肤,在傅深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感受不到疼痛,从日头高悬,一直到月色深沉。傅母刚和其他富太太应酬完,余光瞥见傅深的身影,发出一声尖叫。“阿深!你在做
顾南枝没回应,傅深心中涌起一抹不安。
他卑微地跪在地上,强撑着露出一个笑,“枝枝,我们婚礼的戒指由你亲手设计怎么样?”
傅深双眼深情地看着顾南枝,眼神缱绻。
“不了。”
直接的拒绝让傅深神色暗淡一瞬,“枝枝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是老公不好,没注意到你的辛苦。”
傅深当然没注意到,他忙着一边讨好顾南枝,一边防备傅临渊,害怕傅临渊再次抢走他的老婆。
好在傅临渊这段时间带着傅大成开拓人脉,忙着拍卖地皮的事,并未联系过顾南枝。
“不是。”
顾南枝手指缓缓划过无名指的位置,原本那里应该带着一枚朴素的戒指。
“我之前送给你的戒指呢?”
傅深眸色有些闪躲,“之前我不能接受你的离开,把戒指扔到玫瑰花铺里了。”
他半跪在地上哀求,“抱歉枝枝,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一枚更好的戒指,保证全天下独一无二。”
脸上淡淡的笑容褪去,顾南枝冷漠收回手。
“你应该知道那枚戒指对我的重要,是我父母爱情的见证,如果找不到戒指,我们的婚礼也没必要继续了。”
傅深猛地站起身,“我去找回来,你别不要我。”
高高在上的小傅总半跪在花圃中,一寸一寸摸过花圃的土地。
玫瑰花的花刺划破皮肤,在傅深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感受不到疼痛,从日头高悬,一直到月色深沉。
傅母刚和其他富太太应酬完,余光瞥见傅深的身影,发出一声尖叫。
“阿深!你在做什么!”
有佣人上前,将上午的事转述给傅母,傅母怒瞪。
好一个小贱人!
这话只敢在心中腹诽,如今顾南枝是傅深的眼珠子,谁也不能得罪。
害怕傅深再次发疯,傅母压下心中不快。
“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让少爷一个人在花圃里面找戒指!还不快去帮忙。”
佣人为难,“我们帮了,少爷不许。”
傅深不许任何人靠近,靠着一双手在花圃泥土中摸索。
十根指头都被磨得血肉模糊,指甲掀翻了一个,稍微一碰就传来钻心的疼。
他近乎自虐的感受着疼痛,他每疼一分,就能赎清一分对顾南枝的罪孽。
他不眠不休,刚做完手术的身体承受不住,摇摇欲坠。
汗水流入眼眶,眼睛干涩难受。
不眠不休,在花圃中找了三天,傅深举着一枚银色的戒指站起身。
“找到了。”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梦中依旧是一年前的大火,顾南枝在里面痛苦挣扎,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火墙将两人分隔开来,他眼睁睁看着顾南枝被烧成一捧骨灰。
“不要!”
他坐起身,牵动伤口,神色痛苦一瞬,便立刻抬头寻找顾南枝的身影。
看清坐在阳台前的身影,他才脱力躺回病床上。
“南枝。”
顾南枝转头,对他伸出手,“我的戒指呢。”
银色戒指躺在掌心,傅深的执念让他昏迷中都死死握拳,谁都没能将掌心戒指拿出。
傅深捏着戒指对顾南枝笑的傻气,“等我们婚礼的时候,枝枝替我亲自戴上怎么样?”
他对着顾南枝笑,笑容却有几分勉强。
知道这个戒指对顾南枝的重要,拿捏着戒指,等于拿捏着顾南枝。
傅深为了筹备世纪婚礼,甚至带顾南枝开了发布会,让所有人都知道顾南枝是他老婆。
和满脸笑容的傅深不同,顾南枝面无表情,一个表情都吝啬施舍给傅深。
记者蜂拥而上。
“听说傅氏进军房地产行业,已经拿下秀水村的地皮,傅先生现在公布好事将近,是为了双喜临门吗?”
“听闻政方有意开发秀水村,傅氏商场已经动工,傅氏股价大涨,您是什么看法。”
傅深脸上带着笑,侃侃而谈。
他牵着顾南枝的手,直到将人送到别墅才松开。
“抱歉老婆,公司有事我实在走不开,等过段时间我们再见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