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宋怜儿不自觉勾起嘴角,眼底满是狠戾。眼看大婚在即,她决不能让苏时愿的存在扰了陆栩呈的心绪!红日西斜,暮色将至。苏时愿正坐在后院中,悠闲地品着手中的清溪玉芽。此时,一抹绿色身影姗姗而至:“昭昭姑娘好雅兴。”苏时愿抬眸一看,来人正是宋怜儿。“怜儿此次来,是有要事告诉昭昭姑娘。”苏时愿放下手中茶杯:“哦?什么事要怜儿姑娘亲自来相告?”宋怜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定北侯府,羽林军将府外围得密不透风。
陆栩呈一身玄色锦袍,外披雪色狐裘大氅。
他将府门一脚踹开,拔出长剑下令道:“圣上有旨,杀无赦!”
来侯府此前,陆栩呈将搜到的罪证尽数呈给了皇上,皇上勃然大怒,下令侯府满门抄斩。
由陆栩呈亲领羽林军前往执刑。
“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仅残害无数无辜人,甚至还敢打我夫人的主意!”
陆栩呈居高临下地瞧着跪在地上的定北侯之子江泽的手下,周身寒意凛人。
“如今,你们是罪有应得!”
地上瑟瑟发抖,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几人慌忙磕头。
“陆将军,我们从来没有对您夫人下过手啊!”
陆栩呈微眯起双眼,攥紧手中的刀柄,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动手吧。”
他只对身旁的羽林军留下一句话,随即冷冷转过身。
刀光闪烁间,身后的侯府,惨叫声响彻天际,鲜血四溅,熊熊大火吞噬着亭台楼阁。
“江泽呢?”陆栩呈蹙起眉,问身旁将士。
将士抱拳如实答道:“禀将军,在我们围府之前他就得到了风声,逃了。”
陆栩呈神色冷峻,眉宇间透着怒意。
“立刻封锁城门,派人去找,就算将整个盛京城翻过来,也一定不能放过他!”
……
将军府,烟雨阁中。
宋怜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欣喜地试着新婚要戴的金钗。
身边的丫鬟忍不住出声:“宋姑娘,你都挑了一个时辰了……”
宋怜儿脸上的笑容顿时收起,重重地将金钗拍到桌上。
“我马上就是这府中的夫人了,你一个下贱的丫鬟凭什么催我?”
丫鬟攥紧袖中的手,强压下怒气:“那姑娘慢慢挑,奴婢一会儿再来……”
“这还差不多!”宋怜儿瞥她一眼,轻蔑地勾了勾唇。
没多久,屋外长廊上传来几个下人细微的骂声。
“这宋怜儿不就入府当个妾吗?瞧她得意的那样子!”
听到这句话,宋怜儿心中腾地升起一股怒火,就要冲出去斥责他们。
刚走到门口,却又听到丫鬟一声叹息。
“夫人回是回了府,可惜她现在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什么也想不起来,不然凭她正妻的身份,也能压一压这宋怜儿!”
“什么?!那昭昭姑娘真是夫人?真的失去了记忆吗?”
“千真万确!我前些日子才亲耳听到将军与老夫人说的,还说千万不要去刺激她,让她强行想起从前的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些话清晰地从门外传来,宋怜儿要开门的手忽然顿住。
难怪先前苏时愿一副不认识他们的样子,原来是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那这样说……只要刺激她让她想起来的话……
想到这儿,宋怜儿不自觉勾起嘴角,眼底满是狠戾。
眼看大婚在即,她决不能让苏时愿的存在扰了陆栩呈的心绪!
红日西斜,暮色将至。
苏时愿正坐在后院中,悠闲地品着手中的清溪玉芽。
此时,一抹绿色身影姗姗而至:“昭昭姑娘好雅兴。”
苏时愿抬眸一看,来人正是宋怜儿。
“怜儿此次来,是有要事告诉昭昭姑娘。”
苏时愿放下手中茶杯:“哦?什么事要怜儿姑娘亲自来相告?”
宋怜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关于你的身世,我已经知道了,但是……”
她刻意顿住,不再往下说。
苏时愿眸光一转,猛地站起身来,一脸焦急。
“但是什么?我到底是谁?!宋姑娘你快说啊!”
宋怜儿见她这样,满意地笑了笑,又扫了一眼周围偶尔来往的下人。
“府中人多眼杂,这样,明日申时城南郊外落雁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