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站在江鹤年身后,一脸为难:“长官,我拦不住……”陆芷卉挥了挥手,“出去吧。”“是!”通讯员立正行礼,出去时还不忘把门带上。江鹤年见她迟迟不回答,心中的预感更深,他猛地凑近,又怒吼道:“我问,我的准考证,在哪!”陆芷卉皱着眉头,从军装内兜拿出一个信封:“你的准……”她话还没说完,江鹤年便一把夺过,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看着那张贴着照片,盖着钢戳,写着自己名字的纸,
陆芷卉看着面前气喘吁吁,跑得衣服凌厉,额上满是汗水的江鹤年,眉头一皱:“你在做什么?”
通讯员站在江鹤年身后,一脸为难:“长官,我拦不住……”
陆芷卉挥了挥手,“出去吧。”
“是!”通讯员立正行礼,出去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江鹤年见她迟迟不回答,心中的预感更深,他猛地凑近,又怒吼道:
“我问,我的准考证,在哪!”
陆芷卉皱着眉头,从军装内兜拿出一个信封:“你的准……”
她话还没说完,江鹤年便一把夺过,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
看着那张贴着照片,盖着钢戳,写着自己名字的纸,才放下心来。
“准考证……我的准考证……”
江鹤年的心落回肚子里,放松下来,跌坐在陆芷卉面前的椅子上。
“我上午去邮局取东西,顺便帮你拿了。”
陆芷卉将手帕递给他,声音沉稳。
江鹤年不好意思的接过,擦了擦汗,垂头道:“谢谢。我还以为……”
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不想让他参加高考是上一世的陆芷卉,是他先入为主了。
“以为我不让你参加高考。”陆芷卉将江鹤年的话补全。
江鹤年一愣,抬眸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说的。”陆芷卉神色冷峻。
江鹤年想到刚才自己一掌拍在陆芷卉桌上,气势如虹,心中笃定。
此刻发现自己错了,便只剩心虚。
他低头整理头发和衣服,低声道:“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
陆芷卉眉头一挑,将手中的文件一放,走到江鹤年面前,微微凑近与他对视,双眸深邃如潭水,问: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此话一出,江鹤年顿时怔住。
这话不像是陆芷卉能问出来的,她向来冷淡,怎么会在意自己眼中她是什么模样?
江鹤年刚要回答,通讯员便敲门打断:“长官,五分钟后有会要开。”
“知道了。”陆芷卉移开目光,又恢复了冷淡模样。
她起身穿外套,拿出一个包裹,说:“今天刚到的,高考辅导书。”
江鹤年眸间一亮,喜悦的同时还有些疑惑。
陆芷卉什么时候对他这么上心了,还帮他找了辅导书?
“多谢,那我拿回去看。”
陆芷卉动作一顿,说:“你就在这看吧,开完会我送你回去。”
江鹤年又被她按回原座。
他还想拒绝,陆芷卉却已拿好本子钢笔,大跨步走出了办公室。
江鹤年看着她挺拔的背影,怀疑的种子在心间破土而生。
陆芷卉,好像和前两世不一样了?
算了,不管那么多,还是高考重要。
江鹤年收起思绪,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裹,看到封面的那一刻顿时喜上眉梢。
他立刻投入进去,这一学便忘了时间。
江鹤年伏案书桌,突然感觉字越看越不清楚,猛地抬头,才发现窗外乌云密布。
原本晴朗的天已经变得如傍晚般阴沉。
狂风积卷而来,将树都吹弯了枝,桌上文件也被吹得散落一地。
“怎么回事?”
他眉头一蹙,刚起身,窗外便响起一声惊雷:“轰!”
瓢泼大雨接踵而至,霎时间便将整个世界笼罩。
江鹤年浑身立刻一颤,呆在了原地。
他恍惚间响起阿妈去世的那个雨天,也是这样狂风乱作,天雷滚滚。
江鹤年眼皮一跳,心脏慌张地乱了节奏。
“阿妈……”
他心脏砰砰乱跳,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通讯员突然推开门,立正报告:
“鹤年同志,家属楼来电话,说您母亲从楼上摔倒,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