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夏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欸,这个女人真是脑残,她怎么会以为你多跟说几句话难道就是对我有意思吗?也太可笑了吧,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又不是什么天仙,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绝了吗?你能看上我?当然了,你也放心,我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说过的话也绝度不会食言的,我对你也绝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孟尘则本来还有挺多想要说的话的。可听完这些,那些话生生被哽住,再也说不出口。她,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吧?怔了怔,他神色有点尴尬。不咸不淡说了句:“你倒是活得挺通透的。...
孟尘则很喜欢袁初夏的坦荡。
在他看来,喜欢钱没有什么不好的。
关键是,正好他也有。
他又提了赵静的事。
“赵静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想到,女人的嫉妒心真的有这么强,不过你放心,我是对她没有任何意思的,我甚至到现在都记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
袁初夏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欸,这个女人真是脑残,她怎么会以为你多跟说几句话难道就是对我有意思吗?也太可笑了吧,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又不是什么天仙,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绝了吗?你能看上我?
当然了,你也放心,我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说过的话也绝度不会食言的,我对你也绝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孟尘则本来还有挺多想要说的话的。
可听完这些,那些话生生被哽住,再也说不出口。
她,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吧?
怔了怔,他神色有点尴尬。
不咸不淡说了句:“你倒是活得挺通透的。”
袁初夏胸有成竹:“那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嘛!”
想到什么,袁初夏继续道:“对了,丁宁还让我跟主厨说声谢谢呢,他们从赵静手里可是买了不少假冒伪劣产品,要不是你为民除害,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讨回公道呢!”
孟尘则也不居功。
他实话实说道:“这件事情,其实主要还是封致出面平息的,要不是他,事情不会这么快得到解决,而且,赵静姑姑的事要是牵扯不出来,这个赵静也不会受到如今这么重的处罚。”
袁初夏有点意外:“季封致还会那么好心?”
孟尘则点头。
袁初夏会心一笑:“懂了,他这是为发小出气呢,我这也是沾了孟主厨的光。”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活久见了,托孟主厨的福,这辈子还能有幸见季封致做了一回人。”
孟尘则,就有点尴尬。
这话总听着怪怪的。
不过,想到小时候两个人毕竟有同穿一条裤子玩泥巴的情谊在,孟尘则也没多想。
这次,确实是他欠了封致一个大人情,他会记在心上的。
他再次道:“你跟封致之间,真的再无可能了?”
袁初夏很笃定地摆手:“跳过一次的火坑,我是有病,还要再跳一次吗?我跟他,此生再无可能了!”
孟尘则听完这话,神色有说不出的愉悦。
得了意外之财,袁初夏也很高兴,此时她不想提令人扫兴的事。
于是,大手一挥:“算了算了,今天是令人高兴的一天,咱们不提扫兴的事。总之,赵静被绳之以法,以后会有铁窗高墙教她做人的道理,这一切都要感谢孟主厨。”
“最重要的,孟主厨还带我赚钱带我飞了。”
袁初夏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支票。
再次道谢:“再次感谢金主爸爸。”
孟尘则被她这一声“金主爸爸”雷得外焦里嫩的。
“倒也,用不着如此客气。”
袁初夏立马不客气:“好勒,那,请问孟主厨,还有什么吩咐吗?没吩咐的话,我就先下去干活儿了。”
孟尘则本来是打直球的。
他原本计划今天趁说赵静的事情是要跟她提一嘴他对她有意。
但现在看来,袁初夏显然对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他要是贸然提了,只怕适得其反。
即使他毫无恋爱经验,也察觉出来,今天,好像怎么都不是个好时机。
于是,只能作罢。
孟尘则咽下一肚子想说的话。
“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好勒。”
手捧支票,袁初夏欢欢喜喜离开了主厨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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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会所。
季封致周身都弥漫着低气压。
而周晋安却似没有知觉似的,还在喋喋不休。
“我就说嘛,那天现场那么危险,可袁初夏就是要冲进火场去救孟尘则,我真的是拦都拦不住!原来,这两人早都已经暗度陈仓了!”
吴闻礼见季封致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出声提醒:“你是眼瞎了,还是不识字,这卷宗上明明写的是,赵静因偷听到孟尘则与袁初夏的对话而心生嫉妒。两人对话的大致内容是,孟尘则知道了袁初夏来餐厅打工的真正目的是偷师学艺,孟尘则不但没有责怪赶走袁初夏,还要将她留下教给她更多东西。
多么光明磊落的交往,怎么就被你解读成了暗度陈仓?”
周晋安跳脚:“这还不是暗度陈仓?要是我,敢来我的地盘偷师学艺,我tຊ早打断他的腿将人赶出门了。孟尘则倒好,不但不赶人,还要教人家学更多东西,请问,他的名字是叫活雷锋吗?”
吴闻礼:“人家本来开个店就是玩玩的,又不是真要挣多少钱,说不定,孟公子就是活雷锋也未可知,我劝你还是少在这边阴阳怪气的!”
周晋安不高兴了。
“什么活雷锋,这次他店里的事情,不也都是致哥替他摆平的吗?要不是季家在蓉城的关系,就凭他孟家一个过气世家,谁还买他的账?”
“还一点都不懂事,我要是他,早就备上厚礼来致哥面前登门道谢了,他倒好,现在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还一点表现都没有,说不定还得在袁初夏面前吹嘘一番,说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吧?”
周晋安想到这里就很气愤。
他就是为季封致打抱不平。
傅彦时上次说错话了,这次他可不敢再乱说话了。
看季封致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扯了扯周晋安的袖子。
“你少说两句,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长舌妇般叽叽歪歪的?”
可周晋安正说在兴头上了,哪里停得下来?
他又想到那天在现场,袁初夏居然还敢使唤他,而且,他在那一刻竟鬼使神差真的被袁初夏的气势震颤住了,没来由就任由她差遣,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袁初夏那个从来都是唯唯诺诺跟在致哥身后的女人,几时也敢对他如此颐指气使了?
想到这里,周晋安像是打了愤怒的鸡血:“我叽叽歪歪什么了?反正我觉得孟尘则跟袁初夏都不是个好东西。袁初夏现在傍上孟尘则了,她真的变了,那天,都敢使唤我了!”
“她才跟致哥离婚多久啊?就如此急不可耐的找下家,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
“哦,当初,屁颠屁颠的追在致哥屁股后边,说什么一辈子对致哥矢志不渝,放屁,这才多长时间,她也可以为了救别的男人连命都不要!”
“要我说,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真的是连楚然一根头发丝都比不得!”
“啪!”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周晋安嘴角已有血丝溢出,他被狠狠揍了一拳。
紧接着,响起季封致暴怒的声音:“所以,你平时都是这样羞辱袁初夏的?”
“我季封致的前妻,几时轮得到你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