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容儿降下车窗,抬头望了一眼山顶。山顶白雪漫漫,于记忆中的背牛顶没有任何差别。仿佛无论人怎么变,四季如何更替,时光如何流逝,这山都始终屹立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变化。赵志洲将之前准备好的暖贴贴在关容儿的双膝上,几个人才一同下车。刚出发,寒风吹过,刮在身上,像是刀子一样凛冽。赵志洲冷的打了个哆嗦,默默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关容儿却恍若未觉,顶着刺骨的寒风上山。到半山腰时,
北京这几年入冬都会下雪,天气冷到几乎是到了没有暖气都抗不下去的地步。
一年前,关容儿的膝盖留下了严重的伤。
日常的走路没问题,但只要一碰凉的,就疼的钻心,都无法站立。
是以每年入冬,她都只能依靠轮椅。
赵志洲跟着关容儿快步走进电梯,看着她高挑的背影发愣。
背牛顶海拔高,此刻早就已经白雪皑皑。
她担忧的看着关容儿的腿,忍不住开口劝说:“关总,现在背牛顶已经下雪了,您看您要不要换个温暖晴朗的天气再上山?”
“不用。”
关容儿语气淡漠,冷静的吩咐:“多带点止痛药就行。”
她忍不下一刻。
必须马上,现在,就要知道玄机当年到底有没有骗她。
也必须要知道,那个叫温昀的男人到底是长的像,还是……
与其于不断让自己猜想,不如亲自去问问。
赵志洲见劝不住她,只能默默多拿了些药,又再备了多一份毯子。
黑色的路虎在盘山公路上急速行驶,到背牛顶下停住。
关容儿降下车窗,抬头望了一眼山顶。
山顶白雪漫漫,于记忆中的背牛顶没有任何差别。
仿佛无论人怎么变,四季如何更替,时光如何流逝,这山都始终屹立在这里,不会有任何变化。
赵志洲将之前准备好的暖贴贴在关容儿的双膝上,几个人才一同下车。
刚出发,寒风吹过,刮在身上,像是刀子一样凛冽。
赵志洲冷的打了个哆嗦,默默裹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
关容儿却恍若未觉,顶着刺骨的寒风上山。
到半山腰时,脚下的雪积的更厚了。
一脚踩进去,基本都没过脚踝,到小腿肚子。
关容儿踩进去的每一脚,膝盖上都像是有锤子在锤。
痛意刺骨。
她一声不吭,继续默默往上爬。
突然,关容儿脚下一滑,原本发软的膝盖一酸,‘嘭’一声跪进雪里!
“关总!”
赵志洲惊呼,立即上前去扶关容儿。
保镖跟在后面都被吓了一跳,刚忙上前。
关容儿却挥了挥手:“没事。”
然后咬着牙从地上撑了起来。
赵志洲扶着她,脸上满是担忧:“关总,我们休息会吧,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关容儿抬眸看了看渐暗的天色,脸上闪过急切:“不用,到观里再说。”
说完,又继续向前。
赵志洲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默默跟上去。
到背牛顶天清观时,已经晚上7点,天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赵志洲和保镖也都点了手电筒。
山上娱乐设施少,天清观的大门紧闭着,显然是已经入了夜。
关容儿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观门,心里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当年,她蹚着大雪,跟温崇光求婚时。
那种紧张,期盼,急切。
赵志洲立即上前,抬手敲门。
“哪位?”
稚嫩的询问声从门内传来。
赵志洲没回答,又敲了敲门。
接着‘吱呀’一声,门开了。
里面的弟子见是关容儿一行人,立即抬手就要去关门。
关容儿心一急,立即抬手去卡主门缝!
霎时,她骨白皙纤长的手指上一圈红印,看着就疼。
赵志洲急的叫出了声:“关总!快松手!”
关容儿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哑声跟弟子说:“我不进去,但你要进去跟玄机说,我要见他。”
“今天不见到他,我不会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