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寻良医帮你医好,别哭了。”他说。几天后,谢文渊亲自请到了医中圣手来为魏如锦医治。这位名医常年隐于山中,难得遇见。他给魏如锦开完药方后,谢文渊道:“可否请名医再帮她看看心疾是否有碍……”魏如锦脸色忽的变了,想要开口阻止,可是已来不及。“心疾?”名医疑惑,“我探查脉象,姑娘并无心疾之症。”“可是经治疗后已经痊愈?”谢文渊蹙眉。“老夫不会诊错,这位姑娘从无心疾之症。”
“阿宁——”谢文渊一醒来就要找叶以宁,见她在身边后,便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魏如锦在一旁暗自咬碎了牙,捂着脸上的伤委屈道:“渊表哥只知道顾她,那日在庙中竟不顾如锦死活,我差点没命,还被箭射伤了脸……”说着便伏在谢文渊身上大哭起来。
谢文渊看见魏如锦脸上的伤,知她一向极重容貌,心下有些愧疚,那日他出于本能反应去救了叶以宁,确实没有注意到魏如锦。
“我定会寻良医帮你医好,别哭了。”他说。
几天后,谢文渊亲自请到了医中圣手来为魏如锦医治。这位名医常年隐于山中,难得遇见。
他给魏如锦开完药方后,谢文渊道:“可否请名医再帮她看看心疾是否有碍……”
魏如锦脸色忽的变了,想要开口阻止,可是已来不及。
“心疾?”名医疑惑,“我探查脉象,姑娘并无心疾之症。”
“可是经治疗后已经痊愈?”谢文渊蹙眉。
“老夫不会诊错,这位姑娘从无心疾之症。”名医肯定地说。
送走名医后,谢文渊目光冷肃看向魏如锦:“你之前只肯用自己带的医师为你诊病,我只当是对你的病情更熟悉之故,原来,你是一直在骗我?”
“既是并无心疾,为何又要让叶以宁为你舍身取药引?魏如锦,你安的什么心!”
谢文渊怒火中烧,狠狠一耳光打在魏如锦脸上。
魏如锦跌倒在地,心念急转间慌张跪下,抱住谢文渊的腿哀哀哭泣:“渊表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装病是想多得你一点疼惜……”
“若不是因你之故,阿宁她不会死!”谢文渊想起当日叶以宁鲜血淋漓的惨状,几乎想掐死魏如锦。
“宁姐姐的事,那不是个意外么,渊表哥你原谅我吧……看在我爹爹的份上就原谅我吧!”
魏如锦的父亲当年在战场上救过谢文渊,自己却因此殒命,故而谢文渊听她提起父亲,高高举起的手顿在了半空。
谢文渊静了半晌,吩咐:“来人,把她带回院子里,锁起来。”
谢文渊不顾魏如锦的哭喊离开,当日叶以宁死时,他太过悲愤,之后又一直沉浸于痛苦中而没有细想,现在回想,发觉很多疑点。
既是魏如锦没病,皇后为何会送巫医给她,那巫医自尽后,没等谢文渊进一步询问到底与叶以宁有何仇怨,那巫医的家人也都被处决了。
还有这次的绑人事件,虽说是西羌人作乱,但谢文渊的人在后来上山营救时在半山遇到了一队宫中的侍卫,为何宫中侍卫会刚好在那里?
谢文渊正待让人去细查这些可疑之处时,边境十万火急,传来了西羌三王子集结几大部落大举进攻的消息。
朝野震动,皇帝命谢文渊统帅三军,前往边境抗击。
同时派太子为监军,随同前往。
谢文渊离开的第二天夜里,魏如锦从院里出来,带人冲进了叶以宁的房间,抓住叶以宁将她关进了地牢里。
“魏如锦,你想干什么?”
魏如锦“啪”一掌打在叶以宁脸上:“这是那天还你的,如今渊表哥不在家,看还有谁给你撑腰!”
“自你来后,渊表哥便对我日益冷落,定是你从中挑唆!”
“区区一个舞姬!竟也想独占大将军!我既是郡主,也是这府中正妻,我处罚你天经地义。来人,舞姬叶琳在府中行窃,给我先掌嘴,再棍责!”
春梅走上前,将几件首饰胡乱朝叶以宁身上一塞,一巴掌狠狠打下去。
叶以宁嘴角渗出血来,“魏如锦,那日在破庙里,你口口声声对西羌人说我是叶以宁,但你心里从来不信我是叶以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