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端着餐盘进了厨房,水声作响,郑燕红将碗洗得干干净净才念念不舍地离开。晚上,小松洗完了澡躺在床上。豆大的煤油灯光将齐书桦高大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他正在给小松检查作业。小松字写得端正,算数也没任何问题,齐书桦心里满意极了。一扭头,小松睁着个大眼睛正看着自己。齐书桦放下手里的活计,俯身下去用脸贴了贴小松的脸颊。“怎么还不睡觉?”小松声音闷闷的,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小齐啊,我有个忙想请你帮帮我。”
他话没讲完,看到桌边,郑燕红正亲昵拉着齐书桦的手,脸色一愣。
“哎呦,我不知道小郑在,抱歉抱歉,打扰你们了。”
齐书桦很快反应回来,抽出手来,又担心刘婶误会,连忙解释。
“我切菜割破了手指,郑同志是在给我包扎伤口。”
刘婶眼里眉里都带着戏谑的笑:“包扎伤口嘛,正常正常。”
齐书桦知道自己现在只会越描越黑,索性转移了话题。
“刘婶,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
“是这样的,我老家的侄子调来这里工作,明天的火车,可你也知道我,上次摔了一跤,现在腿还没好利索,跑不了那么远,能不能拜托你明天帮我去火车站接他。小松放家里我帮你照看。”
邻里邻居的,齐书桦独身男人带个孩子,难免粗心,平时也没少受邻居帮助。
因此刘婶开口,齐书桦很快应了下来。
“行,刘婶,我明天帮你去接你侄子。”
刘婶感激地说道:“小齐,那太感谢你了。”
他说着放下几块米花糖:“这些拿给你家小松吃。”
说完,刘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郑燕红和齐书桦一眼,转身过来不动声色地笑了笑。3
郑燕红爱慕齐书桦并不是秘密,刘婶也心知肚明,因此并未多说什么。
刘婶离开,齐书桦低下头,忙将碘酒纱布拿过来。
“郑同志,还是我自己来吧。”
郑燕红见他这样固执,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软下语气:“书桦,以后,我们就不要这样生疏地叫同志了,你可以叫我燕红。”
齐书桦再一次拒绝:“那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熟稔了,老是同志来同志去的,听着生分。”
不止生分,还尤为刺耳。
齐书桦犹豫了一阵,还是点了点头。
气氛有些尴尬,四周都如凝结了一般。
他简单处理一番后,便看向郑燕红:“先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凉了。”
吃完饭,郑燕红又自告奋勇要帮齐书桦收拾餐具。
齐书桦自然又下意识拒绝。
然而郑燕红开口:“你手指受伤了,再碰水不好,我把碗洗了再走。”
她说着端着餐盘进了厨房,水声作响,郑燕红将碗洗得干干净净才念念不舍地离开。
晚上,小松洗完了澡躺在床上。
豆大的煤油灯光将齐书桦高大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上,他正在给小松检查作业。
小松字写得端正,算数也没任何问题,齐书桦心里满意极了。
一扭头,小松睁着个大眼睛正看着自己。
齐书桦放下手里的活计,俯身下去用脸贴了贴小松的脸颊。
“怎么还不睡觉?”
小松声音闷闷的,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他问齐书桦:“爸爸喜欢郑阿姨吗?”
齐书桦一怔,不知道小松怎么会问出这句话来。
他咽了咽口水,很是不解地问道:“小松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松噘着嘴,吸了吸鼻子:“邻居们都说,我要有新妈妈了,就是郑阿姨,爸爸,是吗?”
齐书桦听着小松稚嫩的声音,一时间晃了神。
顿了顿,他问小松:“那你喜欢郑阿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