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池远远看到有个女生靠近珞黎,原本没当回事,但看到那女生把咖啡泼向珞黎时登时变了脸,立刻朝她这边跑来。“那人是谁?为什么用咖啡泼你?”男生个高,西装外套也长,我看了一下,正好能遮住上半身的污渍。“我没事,一个疯子,不用管。”我伸手把袖子挽了两圈,“轮到我们了,是吗?”“嗯,需要往后调一下吗?”许星池眉头紧皱,“你换一身干衣服。”“不用,就这样,走吧。”原本只想掩饰一下
这话我听她说过不止一次,想到她刚才说因为我挨打,隐约猜到是谁打她了。
大伯曾喜欢过我的母亲,可母亲厌恶他浮躁滥情,一心一意只喜欢成熟稳重的父亲。
大伯用尽各种手段追求不成,便动了歪心思,那天若不是父亲及时赶到,母亲就要被他轻薄。
爷爷一怒之下把大伯赶出家门,并将鑫盛交给父亲。
小时候还不觉得什么,长大后,我被他说那句‘珞珞,大伯很喜欢你’时笑眯眯的猥琐眼神恶心到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
珞梦瑶和崔欣怡知道大伯曾经喜欢过我母亲后,再加上大伯看我的眼神......渐渐的,我就被冠上了狐狸精的骂名。
现在看来,大伯应该是知道了昨天发生的事,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挨打。
现在首要问题是礼裙脏了,怎么办?
马上要登台,换衣服已然来不及,我正犹豫要不要换回T恤仔裤,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被披到肩上。
我抬头,正对上许星池紧绷的脸,“有没有烫伤?”
许星池远远看到有个女生靠近珞黎,原本没当回事,但看到那女生把咖啡泼向珞黎时登时变了脸,立刻朝她这边跑来。
“那人是谁?为什么用咖啡泼你?”
男生个高,西装外套也长,我看了一下,正好能遮住上半身的污渍。
“我没事,一个疯子,不用管。”我伸手把袖子挽了两圈,“轮到我们了,是吗?”
“嗯,需要往后调一下吗?”许星池眉头紧皱,“你换一身干衣服。”
“不用,就这样,走吧。”
原本只想掩饰一下污渍,结果却引来更多欢呼和口哨声。
乐队一共四人,贝斯手丁一磊和架子鼓彭克明都是简单的T恤休闲裤。
吉他兼主唱也是乐队的灵魂人物许星池一身正装,黑色衬衣配银灰色西裤,一头蓝发被发蜡打理的张扬不羁。
我坐在钢琴前,两个麦克风一个对着琴键,另一个在我嘴边,关键是我身上的银灰色西装上衣,明显和许星池的是一套。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许星池是女生眼中的校草,我们登台演奏同唱一首歌没什么,可我在礼裙外面穿着他的外套,就有点......
偏偏许星池戴的是耳麦,电吉他线长,他可以满场任意走动。
应该是为了凸显舞台效果,每到合唱部分,他都会走到我身边很近的位置,一双黑眸专注看向我,扫着和弦与我对视合唱,那样子看起来要多深情有多深情,惹得台下女生尖叫不断,男生起哄声不断。
我从初中时就常常参加各种比赛表演,大一时候更是跟随导师全球跑,所以在台上演奏并不怯场,同时还能兼顾舞台展现力。
正如此刻,气氛烘托这个份上,我肯定不能让许星池一个人干瞪眼,于是,十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抬头,学着他的样子与他专注对视,唱到柔声部分,看着彼此,微微一笑。
我们的互动直接把现场气氛拉满,礼堂里欢呼声震天。
三首歌结束,台下大喊再来一首,很快有女生上来送花,许星池大方接过来,然后笑着递给我。
我接过来花,又潇洒的抛到台下,恰好被一个男生接住,那人竟高兴的跳起来,抱着花围着礼堂狂跑,好笑的是后面还有人在追。
许星池拉着我的手,另一边是丁一磊和彭克明,四人一同谢幕后离场。
转身下舞台的时候,我隐约好像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回头眯眼仔细看去。
站在人群后方,一身无领西装,单手抄兜,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的男人,不是傅寒又是谁??!!
就问,他是怎么进来的?
学生上课期间,非师生明明不允许进入校园的啊!
虽然相隔上百米远,我却好像被猎物盯上,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刚才是笑了吗?可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吓人?意味深长又暗含危险......
“小心!”
许星池顺着珞黎的目光回头看,除了一张张欢呼雀跃的面孔,什么都没看到。
刚才走神,差点崴了脚,我想抽回胳膊,却被许星池牢牢握住,“慢点。”
妈呀,兄弟,快别帮忙了,姐现在真的是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