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傻,被她迷了心窍。我现在才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我以前为了她那样对你,你是不是特别怨我?”林惜摇了摇头。“不怨。她说的是实话。过去十年里,她对这个男人怨过,恨过,也爱过,可现在她才发觉,在他身上耗费任何一种感情,都是不值的。沈业却眼睛一亮,“真的?”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惜惜,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找她了。我和你,我们两个人在一块,把日子过好......”林惜轻轻的推开了他。“晚了。...
沈业赶过去,不顾秦院下人的阻拦强硬的闯了进去。
正好听到白子若对秦璟表忠心:
“璟哥哥,你相信我,我和沈业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从来都不喜欢他,是他自己非要缠着我。”
“从始至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唯一想嫁的也只有你。”
哪怕早就知道白子若对他从来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但当亲耳听到她说是自己纠缠她的时候,沈业还是不可避免的愤怒了。
“你就这样看我?”
白子若被吓了一跳,“业哥哥,你......”
“我为了你自请贬官,来到这荒凉之地。”
“三年来,我小心翼翼的呵护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竭尽所能成全你,就怕你受什么委屈,你却......”
白子若眼神闪烁,生怕秦璟误会了什么,断了自己荣华富贵的路,尖声打断了他。
“这都是你自己愿意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巴不得你离我远远的,谁知你就像个死皮膏药,非要缠着我。你还是个有妇之夫,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不过是怕你气急败坏伤到我,才跟你虚与委蛇,你竟还当真了!”
“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该祝福我和璟哥哥!”
她骂的恶毒,急急的想向秦璟证明什么,却完全没有察觉到秦璟眼底浓郁的嘲弄之色。
沈业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林惜已经将家中收拾整洁。
原先摆摊有剩下的几样首饰,和一些女子私用的东西,全都被她送给了左右相熟的妇人。
因着沈业常早出晚归,甚至数日不回,几年来,家中竟也没有他多少东西,不过是一些纸墨笔砚,四季衣物。
她将自己的东西送人后,家中肉眼可见的空廖下来。
她坐在桌前,细细打量着这个自己生活了数年的地方,内心平静无波。
沈业失魂落魄的推门进来。
林惜看着他颓丧的模样,便知他在白子若那里受到的打击不小,也没说什么,只是倒了碗水递到他面前。
沈业抬起头。
他眼眶发红,一看就是哭过的模样。
“惜惜。”
他握住她的手。
“以前是我傻,被她迷了心窍。我现在才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我以前为了她那样对你,你是不是特别怨我?”
林惜摇了摇头。
“不怨。”
她说的是实话。
过去十年里,她对这个男人怨过,恨过,也爱过,可现在她才发觉,在他身上耗费任何一种感情,都是不值的。
沈业却眼睛一亮,“真的?”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惜惜,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找她了。我和你,我们两个人在一块,把日子过好......”
林惜轻轻的推开了他。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