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上的如生,恍惚之间,她甚至感觉此刻冰冷的银饰被赋予生命,下一瞬那蝴蝶好像就会振翅高飞。一如她的人生,破茧成蝶,总会飞向更辽阔的天空。突然,楚宁宜眼前的阴霾仿佛被微风吹开,她难得的多了几分笑颜。她主动环抱住了陆婉琪,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我会找个时间,好好和阿姐说说我从前的故事。”两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再说话。20回去的路上,楚宁宜正和陆婉琪在夜市闲逛。她刚准备拿起一个灯笼给
随后,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只银镯,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楚宁宜望着那只蝴蝶,一时愣了神。
这是她梦里总会出现的蝴蝶,她临死之前,好像也在指尖看见了这只蝴蝶。
“此蝶名唤如生,是当年父亲让银匠为你打造的,戴上它或许你就能找到想要的答案。”
楚宁宜触碰了手镯上的如生,恍惚之间,她甚至感觉此刻冰冷的银饰被赋予生命,下一瞬那蝴蝶好像就会振翅高飞。
一如她的人生,破茧成蝶,总会飞向更辽阔的天空。
突然,楚宁宜眼前的阴霾仿佛被微风吹开,她难得的多了几分笑颜。
她主动环抱住了陆婉琪,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我会找个时间,好好和阿姐说说我从前的故事。”
两人相视一笑,谁也没有再说话。
20
回去的路上,楚宁宜正和陆婉琪在夜市闲逛。
她刚准备拿起一个灯笼给陆婉琪看,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啊——鬼!我看到鬼了!”
循着熟悉的声音,楚宁宜回首,只见狼狈的楚宁雪跪坐在地上,原本总是打扮漂亮的她此刻衣衫褴褛,身上鞭痕遍布,有的伤口甚至被冻的开裂,几乎和楚宁宜从前一样。
那张艳丽的小脸满是污泥,惊诧的瞳孔来回转动,随后她如同发了疯一般,直接向楚宁宜扑了过来。
陆婉琪眼疾手快,将楚宁宜护在了身后。
“你做什么?”她看着眼前的疯子,厌恶的问道。
“她是鬼,她是鬼啊,我要杀了这个贱人,我要杀了她!”楚宁雪如同疯了一般嘶吼着,后面的小厮将她拦住。
此时一匹骏马停下,身形高大的男子把缰绳递给了身旁的属下。
还未等将楚宁雪带走,他就瞧见了站在楚宁雪身前之人。
“啪嗒”一声。
手中的文书掉落在地。
男人顿住了脚步,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楚宁宜同他对视,平静的内心泛起点点涟漪。
她知道很快就会旧人相见,但没想过会这么快。
“宁宜......”裴景煜不敢眨眼,生怕他一眨眼楚宁宜就会消失在他的眼前。
这样的相逢的场面他在梦里梦了无数次。
听裴景煜痴情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楚宁宜柳叶眉紧皱,语气矜贵。
“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我姓陆,是陆家小女陆清婉。”
认错?
怎么会认错?
那个他在脑海里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面孔,他不会认错!
而且他刚刚分明在楚宁宜的眼底看到了恨。
只有她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对不起,是在下失礼了,家中下人举止无状冲撞到了两位小姐,是在下不是,隔日在下定登门致歉。”
裴景煜行礼,低垂了脑袋。
楚宁宜冷声回答:“登门致歉就不必了,看管好你的下人!”
言罢,她就和陆婉琪一同离开,只剩下疯疯癫癫的楚宁雪和望着她背影离去的裴景煜站在寒风之中。
装作不认他这都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平平安安,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楚府。
楚母病重半月有余,几乎药石无医。
裴景煜只能把今天见到楚宁宜的消息告诉了楚家人,这样或许能稍微减轻他们心里的愧疚。
“你是说,宁宜还活着,她还活着?”
半月不见,楚母的发丝已经全白,她日日痛哭,几乎快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