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谢辞:“晚棠,是不是心太硬了?”谢辞轻抚我的手:“他们应得的!若不是你拦着,他们早死过百八十次了。”我轻笑道:“今日三朝回门,爹爹等得急了,咱们走吧。”裴府门前,停着秦老爷的马车。他闹着要来,宋姨娘怕他半路发疯,也只得应了。秦老爷挑起软帘,眼神一错不错盯着门口。不多时,太子爷一行便到了。马车刚停稳,谢辞利落跳下来。秦晚棠从里头探出来,谢辞偏不让人下,凑过
宋姨娘愣了一瞬,烫手似地放开轿子,连滚带爬地将父亲拉入马车走了。
我回头看谢辞:“晚棠,是不是心太硬了?”
谢辞轻抚我的手:“他们应得的!若不是你拦着,他们早死过百八十次了。”
我轻笑道:“今日三朝回门,爹爹等得急了,咱们走吧。”
裴府门前,停着秦老爷的马车。
他闹着要来,宋姨娘怕他半路发疯,也只得应了。
秦老爷挑起软帘,眼神一错不错盯着门口。
不多时,太子爷一行便到了。
马车刚停稳,谢辞利落跳下来。
秦晚棠从里头探出来,谢辞偏不让人下,凑过去,讨了一个吻。
也不管秦晚棠挥拳砸他,又将人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秦晚棠又指了指院内,太子这才悻悻松开手,放秦晚棠跑过去。
裴阁老步履匆匆跑出门来,接住了奔过去的秦晚棠。
几人说说笑笑进了门,一众小厮提着些各处铺子买的吃食进去了。
桂花糕,糖葫芦,不一而足。
但都是秦晚棠爱吃的。
等院门都关了,半晌,秦老爷才将帘子放下。
泪水从他枯瘦的指缝中流出:“我不配做这父亲,不配!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还有你,你这蛇蝎心肠的妇人!毁了我秦家!”
他扑过去打宋姨娘,宋姨娘也还手:“你都说了是秦家!要毁也是你姓秦的毁,是我逼你娶我的?还是我逼你虐待嫡女?”
她归心似箭,一边见招拆招,一边吩咐小厮加速回通州。
五日后。
鞑靼余孽被一网打尽,朝中的奸细也被悉数抓捕。
顾庭洲及其家人的藏身之处也被供了出来。
顾庭洲被抓获,可他定要见我一面。
风声凛冽,顾庭洲被束缚着跪在一处偏僻山洞前。
他望向我,声音沙哑:“晚棠,你竟如此心狠。”
“一日夫妻百日恩,就这么对我?”
我淡然一笑:“顾庭洲,你倒是糊涂了......”
话音未落,一人意外出现。
是秦娇。
她看着他,轻唤了一声:“夫君。”
顾庭洲皱起眉头,呼吸变得急促:“你叫我什么?”
秦娇走近几步,眼中含泪:“那一夜,与你拜堂的人是我,在你身下的人,也是我。”
“不是晚棠。是我,秦娇。”
顾庭洲的脸色骤然大变,他连连后退,疯狂摇头:“不可能!你在胡说些什么?”
秦娇泪流满面。
顾庭洲回头看看我,又看秦娇。
随后转身跑到一旁,剧烈地呕吐起来。
秦娇怔住:“我就让你如此恶心?”
“你滚远些!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你!”顾庭洲双手被缚在身后,可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在抵抗秦娇靠近。
秦娇回头来看我,满脸哀伤:“姐姐,对不起。”
她抽泣起来。
我淡然看向她:
“关于太子的事,我很感激,如今也赦免你,保你今后衣食无忧。你走吧。”
秦娇又呢喃了一声“对不起”,随后蓦然起身,朝着顾庭洲奔过去。
事出突然,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秦娇已拔出藏在顾庭洲腰带里的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心脏。
“我倒要看看,你顾庭洲这颗心,是不是黑的!”
她一刀接一刀:
“夺我姐妹情分,!”
“毁我清白!!”
“顾庭洲!你给我去死!!!”
顾庭洲瞪大了双眼,身体僵直,鲜血从伤口中不断涌出。
他缓缓倒下,瞪大的双眼中是震惊与不解。
秦娇看着他倒地,脸上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
那笑容渐渐变得扭曲,她站起身,带着一股腥风向我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