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絮雪的眼中满是暴戾疯狂,再不见温柔的模样。听见沈寒渊的话,卫絮雪起身将一个染血的破旧缨络扔在地上。他逼视着沈寒渊恶狠狠道:“他们被朕凌迟处死了,和你父亲一样,坤宁宫的所有宫人也都被朕杖杀了!沈寒渊这都是你害死的!你永远也别想离开,这辈子也别想出坤宁宫了!” 女子与周尚清是朋友,自然不愿看他丢了性命。 只是没能完成友人所托之事,心中愧疚,死活不肯要沈寒渊递来的银钱。 两人拉扯一番,女子终于收下沈寒渊递来的银钱,抱着孩子欲离去。 此时破庙四周马匹嘶鸣,铁甲摩挲
女子与周尚清是朋友,自然不愿看他丢了性命。
只是没能完成友人所托之事,心中愧疚,死活不肯要沈寒渊递来的银钱。
两人拉扯一番,女子终于收下沈寒渊递来的银钱,抱着孩子欲离去。
此时破庙四周马匹嘶鸣,铁甲摩挲的声音响起。
沈寒渊感觉脚下微微颤抖,抬眼望去,最前方赫然就是卫絮雪,瞬间脸色苍白。
“来人,将挟持皇后与太子的贼人拿下。”卫絮雪翻身下马,一把拽住沈寒渊,一面吩咐着。
沈寒渊满眼哀求的看着卫絮雪,可她还未开口,便觉脖颈后一痛,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一片黑暗中,卫家众人交替出现咒骂着她,她看见周尚清被砍去头颅,惊叫出声。
沈寒渊睁开眼,知道方才只是一场梦,轻轻舒了口气。
她得赶紧为周尚清和那个女子求情,沈寒渊猛地坐起,却听见一阵锁链叮当声。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锁着厚重的铁链,连抬手也困难。
向着周围扫视一番,发觉自己身处坤宁宫中。
许是锁链的声音,惊动了殿中的人,沈寒渊听到一阵脚步声。
她看见卫絮雪黑着脸出现在自己面前,连忙问道:“你把周尚清他们怎么了?!不怪他们,是我……”
话还没说完,走至她床边的卫絮雪掐住她的脸,令她无法再说话。
卫絮雪的眼中满是暴戾疯狂,再不见温柔的模样。
听见沈寒渊的话,卫絮雪起身将一个染血的破旧缨络扔在地上。
他逼视着沈寒渊恶狠狠道:“他们被朕凌迟处死了,和你父亲一样,坤宁宫的所有宫人也都被朕杖杀了!沈寒渊这都是你害死的!你永远也别想离开,这辈子也别想出坤宁宫了!”
自己一时妄念害死了这么多人,沈寒渊白着脸浑身颤抖,她呼吸急促几欲昏厥。
可卫絮雪却将她的手掐得生疼,令她清醒过来。
“朕不会在心软了,你不需要装晕,也别在想着死,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死!”
说话间,卫絮雪扯了扯锁着沈寒渊的铁链,毗邻的暖阁传来平安的哭声。
沈寒渊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连着暖阁的墙上被卫絮雪凿了个洞,铁链正连着暖阁。
“你把平安怎么样了!?”沈寒渊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卫絮雪复坐下,轻轻抚摸着沈寒渊的发顶,可语气却毫不留情:“别担心,月儿,我只是把铁索的另一端连着平安的摇篮罢了。你一旦下床,他的摇篮就会倒。”
沈寒渊抓着卫絮雪手臂的手微微用力,他利用孩子把她困在这方寸之地!
沈寒渊的模样取悦了卫絮雪,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为了你我不会把他怎么样。但为了惩罚你的任性,你们母子终身别想相见了。”
“你听,平安正在和你打招呼,你不回应他吗?”卫絮雪近似疯魔,一边说着,撕开了沈寒渊的衣襟,惹得沈寒渊惊叫一声。
沈寒渊挣扎着,锁链摇晃作响,暖阁中的平安也哭闹得更凶了。
此时沈寒渊才明白卫絮雪的险恶用心,一滴泪滑落眼角,她不敢再挣扎,任他动作。
疼痛仿佛要将沈寒渊撕成两半,她禁不住哭出声。
锁链叮当声中,夹杂着母子俩和哭声宛如一曲,哀婉决绝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