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站在人群中,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因为他的孙子也遭了打。“孟佟,你太过分了,他们只是一个孩子!”村长本就不喜欢孟佟,现在她打他们家的孩子,他更是气愤。“村长,你这话轻飘飘的飘着,你也知道他们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竟然懂得联合起来抢我家小嗣的东西还欺负她,这是小孩儿能干出来的事吗?”孟佟毫不退让。 就这样,裴兴发被掐着脖子,举了起来。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鸡一样在可笑的挣扎。 裴兴发尝到了大家口中阎王索命的滋味! “再有一次,我便拧断你的脖子。” 就在他快
就这样,裴兴发被掐着脖子,举了起来。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鸡一样在可笑的挣扎。
裴兴发尝到了大家口中阎王索命的滋味!
“再有一次,我便拧断你的脖子。”
就在他快断气之时,裴君牧把人甩到草垛上。
他双手负在身后,侧眸看向夜光里瑟瑟发抖的小胖子身上,“小小年纪不学好,他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小胖子跪在地上,不停道歉认错,第一次这么后悔跟这些人抢裴承嗣的东西吃。
裴君牧回到家的时候孟佟已经洗漱完毕。
她跟没事人一样在油灯下看书练字,这种举动要是放在以前就很反常。
可现在并不稀奇,裴君牧知道她学写字是为了日后能给人开药方。
晚上,裴君牧坐在床边心不在焉。
孟佟做完她的事之后便进屋。
人一回来裴君牧便开始紧张。
她一言不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这是作甚?”裴君牧开口。
孟佟动作一顿,只是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收拾。
“孟佟!”裴君牧又叫了一声。
孟佟停了下来,她坐在自己的竹榻上,“从今日起,我去偏房睡。”
“若不是你……”裴君牧想解释,可又觉得翻旧账没意义。
“我知道。”孟佟起身,“我都知道。”
“行了,你留在这里吧,我去偏房,那边夜里会有耗子。”裴君牧起身,抬起那张竹榻出去。
很快又回来把他的被褥搬走。
孟佟将裴君牧那张床给擦拭一遍才铺上她的被褥。
忙完之后关上门,孟佟躺在床上,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次也算因祸得福,两人开始冷战,她得到了主屋的位置,终于可以睡床了,而且以后她要做什么也方便。
药材搬回屋,她做什么也不会有人过来看,对她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接下来的几日村里的氛围有些奇怪,因为村里的几个孩子夜里都被吓醒,害怕得不敢出门。
直到这一日,一群人找上门。
裴君牧家的院子挤满了人。
都是一个村的人,或是亲人或是族人,好不热闹。
“孟佟你这个贱蹄子,你敢打我的儿子!”王氏率先开口。
一开口就是气势汹汹。
吕氏被这架势给吓坏了,她抱着小嗣,坐在一旁,懵了。
孟佟怎么又去打人了?
“还有我家姑娘!”
“还有我家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怒火恨不得当场把人给撕了。
“住口!”孟佟一声呵斥,现场当即安静下来。
她冷笑了一声,“你们这么多人过来已经很厉害了,用得着那么大声?聒噪!”
众人:……
“你们来得正好,前些日子,我发现小嗣被村里的几个孩子欺负了,他们就都在这里,这个理今日我便要讨一讨。”孟佟的话让众人措手不及。
“你在胡说什么!你家小嗣一三岁小孩儿,我们家孩子根本就不跟她玩,这欺负从何说起。”有大人道。
“就是,村里可没人跟她玩。”有大人补充。
大人在,小孩儿是不敢吭声。
“他们见小嗣有好吃的,不仅抢了她的零嘴,还辱骂她辱骂我,还把她当马骑,用鞭子抽打她,掐她……”孟佟越说越气愤,“你们还有脸来讨公道?”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了几秒,他们会告状,她自然也会。
“孟佟,你少在这里装,你自己看看我家阿发,身上全是鞭痕,就是你打的,三胖也被你打了,你还敢抵赖!”王氏心痛得发狂。
她最爱的小儿子啊,这一身伤,上了几天的药都没好,她早就想来找孟佟报仇了,可裴兴发一直不给来。
直到村里其他孩子也遭殃,这才有今日的上门讨伐。
村长站在人群中,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因为他的孙子也遭了打。
“孟佟,你太过分了,他们只是一个孩子!”村长本就不喜欢孟佟,现在她打他们家的孩子,他更是气愤。
“村长,你这话轻飘飘的飘着,你也知道他们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竟然懂得联合起来抢我家小嗣的东西还欺负她,这是小孩儿能干出来的事吗?”孟佟毫不退让。
王氏本就痛恨孟佟,“你这个小贱人,伶牙利嘴的,你说他们欺负了你家小嗣,你可有证据?!”
“那你说我打了你们家孩子,你又可有证据?”孟佟反问。
“你……”王氏一噎,可她很快就硬气了,“你打我家阿发的时候连三胖也一起带走一并打了。”
“孟佟,我没想到你是这么小气之人。”这时候陈氏站出来。
陈氏,就是孟佟的表姨母,三胖就是她的孙。
“上次没帮你去修房子你便如此报复,心肠也太歹毒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表姨母,你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陈氏也是好恨。
“孟佟,人人都说是你打的孩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村长放出他的威严。
“报官吧。”一道声音从后方传来。
大家转身看向身后。
只见裴君牧扛着一只狍子走进来,他身上和脸上还沾着一点血迹,看着有些渗人。
裴兴发看到裴君牧吓得直接躲到王氏身后发抖的哭喊,“娘,回去!我们回家!”
“谁都不许走!”裴君牧站定,目光扫过众人。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多年没有见到裴君牧了。
大家对他最深刻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他当年为了抵挡流民抢劫他们村时一人屠了人家三个大汉子的画面。
现在他都可以打猎了,从那只死狍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用的还是竹箭,就离谱!
“村长,各位相亲,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可不是你们张嘴说是谁打就是谁打!”裴君牧不满的看着他们。
他继续道,“若是让我发现是谁打了小嗣,我定不轻饶。”
“你们心疼自己的娃,我的娃就不值钱?”裴君牧好笑的看着他们,“就算真的是我打的,我不承认,你们又奈我何?这就像你们不会承认你们的孩子打了我家小嗣一样的道理。”
孟佟:?
他疯了!
孩子是她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