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搂着还在掉泪的妻子道:“这孩子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长睡不醒了,那天早上我们像往常一样叫孩子起床,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一开始原本以为是生病了,赶紧就带他去了医院,但是全部检查了一个遍,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当时找了好多办法都没有用,当天晚上,我们就能隐隐约约听见房内有婴儿的笑声,我们一夜未眠,耳边回荡的嬉笑声也没间断过,更可怕的是,我们的孩子脸上也渐渐的露出笑来。” 屋内异常冰冷,四周都是师兄布的法阵,原本寒凉的房间,夜晚的黑更是将房间衬托的诡异起来。 大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身躯,他的脸上铁青,还带着一种诡异的笑,看着很是吓人。 师兄两步跨进法阵,盘
屋内异常冰冷,四周都是师兄布的法阵,原本寒凉的房间,夜晚的黑更是将房间衬托的诡异起来。
大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身躯,他的脸上铁青,还带着一种诡异的笑,看着很是吓人。
师兄两步跨进法阵,盘膝而坐,嘴里念念有词,半晌,床上的孩童才渐渐褪去那笑,面容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师兄睁开眼睛就往床边跑去,他仔细检查了床上的孩童,确认没再梦魇这才放下心来。
“师兄,总是这样也不行啊,这也不是个法tຊ子。”
师兄认同的点了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转身看着一旁担忧的夫妻二人询问:“这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男人搂着还在掉泪的妻子道:“这孩子从一个星期前就开始长睡不醒了,那天早上我们像往常一样叫孩子起床,但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们一开始原本以为是生病了,赶紧就带他去了医院,但是全部检查了一个遍,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们当时找了好多办法都没有用,当天晚上,我们就能隐隐约约听见房内有婴儿的笑声,我们一夜未眠,耳边回荡的嬉笑声也没间断过,更可怕的是,我们的孩子脸上也渐渐的露出笑来。”
男人怀中的妻子越听越难过,紧紧的盯着床上的孩子,“这孩子原本还面色红润,如往常一般,就是在梦魇之后,脸色越来越差,先前那两天脸都黑了,要不是乾先生帮忙,我都…我都不知道现在这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我听的心里也难受的紧,孩子受苦,最难过的就是做父母的了吧……
可我有时候也不太能明白,为什么有的父母可以做到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那么狠心。
“您别太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在这之前,孩子去哪里玩过吗?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妥?亦或是带回家了什么东西?”
“子宁。”女人还未开口,师兄就叫住了我,“这些我先前已经问过了。”师兄摇了摇头。
我没有看师兄,眼神始终落在夫妻二人身上,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你们就这一个孩子吗?”
我眯紧眼睛看着二人,女人的眼神明显闪躲了,而男人则是笃定的开口道:“对,我们就这一个孩子。”
话音刚落,屋内就传来了阵阵诡异的笑声,这笑声让我觉得与刚进门时听到的有些许不同。
就好像是难过的笑……
女人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袖,而此刻,男人的眼中也多了一丝惊慌。
就在此时,女人身体忽然一晃,男人跟着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男人着急的问:“小柔,你怎么了?”
男人不到,可我们却能看到,江月柔的后脖颈上正骑着一个婴灵,他血淋淋的脐带正拖在江月柔的背上。
李青看不到脐带,但却注意到了江月柔的衣服正渐渐的被血液染红。
他惊恐的指着江月柔的衣服,“小柔,你…你怎么流血了?!”
江月柔听到他的话更是害怕了起来,她费劲的将头转过去看了一眼,随即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屋内。
“李…李青,你看到了吗?”她颤抖的声音尽是恐慌,“你看到了吗?”
李青有些愣怔,“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看到你在流血,你的衣服,衣服都红了……”
“妈妈…你怎么能说你只有他一个孩子呢……那我呢,我算什么?”
“我难道不是妈妈你的孩子吗?妈妈难道不要我了吗?”
婴灵的沙哑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江月柔瞬间瘫软在地。
我感觉我身后的衣服动了动,转头一看,何子明正拉着我的衣角,眼底满是恐惧。
“师…师父,那个,那个就是婴灵是吗?”
我歪了歪脑袋,“这难道不明显吗?”
“怎么了,你害怕了?要不你还是回去找夏殇玩玩,第一次嘛,难免会害怕些,我懂我懂。”
他紧紧盯着婴灵的眼神转眼落到了我身上,他看着我一个劲的摇头,“我不,我要跟师父待在一起。”
我还没开口,帝君冥瞬间就到我身旁,我呆愣的看着他的动作。
他将何子明拉着我衣服的手礼貌的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袍子之上。
“你害怕可以拉着我,拉着你师伯,唯一一点,离我夫人远点。”
何子明:“……”
我:“……”
李青连忙上前想要把江月柔搂在怀中,但下一秒,他却被江月柔推倒在地。
“李青,你别碰我,他…他就在我的身上,你别靠近我!”
李青听着她的话,上下扫视着她,眼神满是担忧和恐惧。
“小柔,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在你身上?”
我看着地上的江月柔,她还是不肯开口说出真相,但我们也都七七八八能猜出个大概,毕竟这种事情,都是常见。
“师父…师父,他动了他动了!”何子明害怕的拉着帝君冥的胳膊,死死的盯着江月柔脖子上的婴灵。
他抬起小手,将自己的脐带拿起来把玩,时不时的还放在嘴边舔一舔,这一举动,让江月柔愣是动都不敢动。
而李青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空中的血滴滴答答的落下。
我摇了摇头,垂下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已经挤不出血了,我正打算重新咬开,帝君冥却将我的手拦住。
“你又想咬手指?”
我还没回话,他便抬起手一挥,原本还什么都看不见的李青,瞬间脸色刷白,愣在了原地。
“夫人,下次这种事情,你就不必再傻乎乎的去咬手指了,你只要告诉我一声亦或是一个眼神即可。”
我呆愣的看着他,“一个眼…眼神即可?”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想法。”
帝君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师兄的身影冲上前,阻拦着李青。
李青似是明白了一切,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来的匕首,而那把匕首之上正冒着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