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猜得果然没错。阮酒望着墨斯年消失的身影,殷红的唇瓣抿了抿,朝着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几人挥了挥手,“把东西搬进来吧。”管家跟在墨斯年身后,一进书房就连忙关上了房门。墨斯年缓缓将轮椅转过来,漆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管家的脸。 但是作为交换,阮酒将会花费五年的时间细心照顾他这个残疾人。 换句话说,如果墨斯年喜欢,那阮酒未来会成为墨家三夫人。 如果墨斯年不喜欢,那阮酒就会留在墨家给墨斯年做五年的贴身保姆。 这份协
但是作为交换,阮酒将会花费五年的时间细心照顾他这个残疾人。
换句话说,如果墨斯年喜欢,那阮酒未来会成为墨家三夫人。
如果墨斯年不喜欢,那阮酒就会留在墨家给墨斯年做五年的贴身保姆。
这份协议对阮酒来说并不公平。
“我知道呀。”阮酒垂下眸子,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几下,掩饰掉眼底的落寞,“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我。”
以前她以为只要委曲求全,就能换来别人同等的善念。
是她太傻了。
大伯一家早就已经开始惦记他父亲的赔偿款和那栋别墅了,就算她再怎么委屈自己,也改变不了他们的贪念。
被徐芝兰打晕的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立刻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不惜一切代价。
“墨斯年。”阮酒从回忆中抽离,缓缓抬眸望向墨斯年。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叫他的名字,语气坚决而郑重,“或许你不记得了,小时候在我受欺负的时候你救过我,所以我是来报答你的的,签这份协议,我不觉得委屈。”
“我不想欠任何人,包括你。”
所以,不用觉得愧疚,也不用觉得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她只是……想亲眼看到,曾支撑她走过无数痛苦时刻的男人,重新站在阳光下。
对上阮酒坦荡的延伸眼神,墨斯年心里狠狠一悸。
他深吸了一口气,偏头望向站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走进来的管家,“跟我去书房。”
墨斯年按下轮椅两侧的按键,驱动着轮椅走出了卧室。
管家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三爷……肯出房间了?
很快他就明白了,墨斯年只是不想让他们的对话被阮酒听到。
管家唇角勾了勾,布满苍老皱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笑意。
老爷子猜得果然没错。
阮酒望着墨斯年消失的身影,殷红的唇瓣抿了抿,朝着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几人挥了挥手,“把东西搬进来吧。”
管家跟在墨斯年身后,一进书房就连忙关上了房门。
墨斯年缓缓将轮椅转过来,漆黑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管家的脸。
管家被他盯得头皮有些发麻,连忙扯出一抹笑来,“三爷,您哪里不舒服吗?”
“别转移话题。”墨斯年将掌心里紧攥着的纸团随手一丢。
小小的纸团在光滑的地板上滚了滚,最终停在管家的脚边。
管家连忙弯腰捡起,将那两张纸摊平。
这是阮酒刚才“强迫”墨斯年按了手印的那张纸。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墨斯年在墨家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墨老爷子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和善。
在商圈厮杀这么多年,还能将墨家稳固在国内四大世家之列,单凭善意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墨老爷子的手段会用在一个无辜的小姑娘身上。
管家敛了唇角的笑,颇为无奈得叹了口气,“三爷,老爷子这都是为了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