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芯的威亚是被人做了手脚,她先做的亏心事,如果深究,谁都讨不到好,她不想让家人看到她的这些不好。彩芯第一时间的电话是打给袁烨的,袁烨在和朋友喝酒,彩芯哭诉:“烨哥哥,我受伤了,你来看看我,好不好?”袁烨拿着电话出了门:“我来,你就不疼了吗?你找个人陪你去医院,然后请个护工照顾吧,我转钱给你,过年,我忙,有空再去看你。” 安宁住得很不踏实,初三的晚上,还是悄悄离开了,她还是想等开学的时候来确定下主人是不是枣儿。 在家里住过两晚,安宁突然有了生活的目标:“那是我家,我要赚钱将这房子买回来。” 初八,闵航终于
安宁住得很不踏实,初三的晚上,还是悄悄离开了,她还是想等开学的时候来确定下主人是不是枣儿。
在家里住过两晚,安宁突然有了生活的目标:“那是我家,我要赚钱将这房子买回来。”
初八,闵航终于找到借口,说约了同学,提前返校出去玩,偷偷地溜回他自己的窝,一开门,他的身子便颤抖起来:“屋子里进过人,姐姐,是不是你回来了?”
闵航冲进卧室,卧室的床被人睡过,零食被吃过,冰箱的水果饺子都少了。
闵航狂喜,他在每个房间找人,却没有发现姐姐的踪迹,但他知道他的姐姐一定回过家。
闵航买菜,学着做饭,等着安宁再次回来,他知道他的姐姐一定会再回。
可是直到开学,安宁都没有再回来过。
闵航一个人一等就是一天,他每餐都会认真地做好饭菜,直到买的花都谢了,他还是没有等回他的姐姐。
闵航很受伤,漂亮的头发,被他揉得像鸡窝,冰凉漆黑的夜里,他独自坐在厅时,双手捧住眼,手指缝有泪流了出来,他轻轻对自己说:“枣儿,姐姐不管什么原因没有再回来,她知道你在等她,她肯定会来的,你不要泄气,就是算黑夜,你也要等着她,牵着她,陪着她,带着她一起走向白天。”
彩芯演戏中受伤,从威亚上掉下来,摔伤了腿,没有人照料,她哭着打电话给安宁:“安宁,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安宁抛下所有,朝彩芯奔去,在医院病房,见到彩芯,彩芯哭成泪人:“安宁……”
还好不是什么大伤,骨折了,需要有人在边上帮手,彩芯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如果家里人赶来片场,一定会发现一些端倪。
彩芯的威亚是被人做了手脚,她先做的亏心事,如果深究,谁都讨不到好,她不想让家人看到她的这些不好。
彩芯第一时间的电话是打给袁烨的,袁烨在和朋友喝酒,彩芯哭诉:“烨哥哥,我受伤了,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袁烨拿着电话出了门:“我来,你就不疼了吗?你找个人陪你去医院,然后请个护工照顾吧,我转钱给你,过年,我忙,有空再去看你。”
说完袁烨便挂断了电话。
彩芯怎么能调得动他袁烨,她还不够格。
没有人来,彩芯才想起安宁,果然,安宁听说彩芯受伤,急急地赶了过来。
直到开学头一天,安宁才回学校。她洗了个澡,吃着陈芹、书婷和小瑾带来的年货,心却飞回了那间房子。
第二天是情人节,也是元宵节,安宁虽心忐忑,但她仍想去看看,她拎着陈芹给她的桔子,心神不宁地往家的方向走着。
近小区大门时,安宁又不敢动了:“十多年了,枣儿不再是以前的小弟弟了,他认得我不?见面说什么呢?我说什么呢?我用何种方式面对他呢?”
磨磨唧唧好久,回家的吸引,归家的盼望,还有对枣儿的想念,战胜了安宁这一大堆的问题。
家阳台上有衣服,是男孩子的球衣和外套,家里的灯亮着,安宁从一楼走上二楼,每一步都如千斤重,踏起来都非常艰难,到了门口,她伸了伸手,想敲门,举起又放下,最后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闵航做好了晚餐,餐桌上插着玫瑰花,有红酒,放了两副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发愣,他就这样呆呆地等着他的姐姐。
听到敲门声,闵航起身,他期望太多次,失望也太多次,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来的是安宁。
闵航开门,看到安宁,他是一秒落泪,他伸手,一把拉住安宁,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隔着羽绒服,安宁都喘不过气来,闵航声音发哑:“我等了你这么久,你怎么才来?”
楼上有脚步声传来,闵航牵着安宁进门,将门关上,他比安宁高了一个头,他伸手轻轻地将安宁的围巾解开,双手捧起安宁的脸,轻轻地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将安宁惊醒,她突然伸手,牵住了闵航的手,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了下来,打断了他仿佛准备亲下来的动作,笑眯眯地对他说:“弟弟,好久不见,你长得真帅,真好看,我都认不出你了。”
闵航轻轻说:“可是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安宁笑:“是吗?弟弟,你对我太好了,姐姐都感动哭了。”
闵航被安宁这一插科打诨,刚刚的情绪和混乱的心情一下子被打散不少,他轻声问:“姐姐,我做了饭,你吃饭没有?”
看着桌上的两副碗筷,安宁有点不好意,以为他在等别人。
安宁抬头看着闵航,他正痴痴地看着她,安宁脸有点红,过去十多年,走在路上,她肯定不敢相认,以前的枣儿现在长得这么高,剑目星眉,面如冠玉,展颜一笑,很是迷惑人,被他紧搂在怀中,捧着脸,安宁差点把持不住,不是那声姐姐,她都回不了神。
现在闵航又用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盯着安宁,安宁心都慢了几拍,她轻咳一声:“你请了人了,那我……”
闵航打断了她:“我在等你,我一直都在等你。”
闵航对安宁说:“你等会,我去将菜热一下。”
那天吃完饭,安宁低头对闵航说:“我回去了。”
闵航愣愣地看着安宁:“姐姐,这不是你的家吗?你要回哪里去?”
就这一句话,让安宁眼泪便流了出来,闵航伸手抱住了安宁:“姐姐,不哭,这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安宁是被闵航抱着哄着上床的。
安宁一睡在家里的床上,就觉得安稳,一直忐忑担心,终于放下心来,躺下就想睡。
闵航看着安宁恬静的面容,心跳如鼓,这可是他日夜思念的人啊,从那年公交车站见她,他梦里就有了准确的对象,不知多少不眠夜,靠着想她才入眠。
闵航慢慢地脱了外套,也挤上了安宁的床,从后面抱上了安宁的腰。
已经快睡着的安宁一下子惊醒了,她全身僵硬,急速地翻过身来,头一下子碰到了闵航的鼻子,闵航的眼泪一下子便流了下来,安宁想说什么,看着闵航委屈流泪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她推了一下闵航,柔声说:“弟弟,枣儿,你大了,睡另外一个房间去。”
闵航委屈:“姐姐,以前,你都是抱着我睡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好好睡过觉,姐姐,你就抱抱我吧,像以前那样,好不好,姐姐。”
安宁想说什么,闵航马上呢喃着说:“姐姐,我只是抱抱,像小时候一样,姐姐,我会听你的话,枣儿很乖的,枣儿不会乱动的。”
安宁在这一声声的姐姐中,迷失了自己,她把他当成了幼时无依的枣儿,叹了口气,伸手将闵航抱在怀里。
闵航现在比安宁高出一个头,安宁抱着他,他觉得姿势有些难受,刚开始他没有动,他贪恋安宁的温暖,他闻到安宁身上的馨香。
后来闵航慢慢慢慢地挪动,终于将安宁拥在自己怀里,他回到了主导地位。
安宁很不习惯,她被闵航抱着,浑身燥热,她想推开闵航,她一动,闵航已经翻身压在安宁的身上,他眼睛腥红,喘着粗气:“姐姐,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安宁推着闵航:“枣儿,你先下来。”
闵航哪里由得了她,径直堵上了安宁的嘴,安宁扭动挣扎,越动闵航越兴奋:“姐姐,求求你,让我亲亲,我难受,我真的难受,亲亲就好。”
说亲亲就好的,过一会又说摸摸就好,少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枣儿也不知收敛,不知温柔,他莽撞,没有任何技巧。
少年人的心性和力气是无穷的,风雨稍歇,火星又起,就没有停过。他叫着姐姐,他想将这离开十多年的空虚一次补上。
安宁也昏了头,连思考也不会,她也不知道好好的姐弟关系,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