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婚礼将近,本来她与容晋司是不该见面的,可自她回来以后,容晋司便有些不对,处理完公务,他第一时间就是到楚府来陪她,却又绝口不提大婚之事。一天三趟的跑,像是她随时会逃掉一般,她说想见顾听澜,容晋司却说顾听澜回小药谷了,暂时见不到。 这一觉,楚宁音睡到日落西山,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她好像又做梦了,可是醒过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她洗漱好,楚徵已经在前厅等她一起用晚饭。 桌上就两个人,倒显得有些冷清。 楚宁音没有胃口的装模作
这一觉,楚宁音睡到日落西山,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她好像又做梦了,可是醒过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她洗漱好,楚徵已经在前厅等她一起用晚饭。
桌上就两个人,倒显得有些冷清。
楚宁音没有胃口的装模作样吃了两口:“父亲,兄长今年过年该回兖州一起过吧?”
楚徵点了点头,嗯了一句。
楚宁音这才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父亲当时要是多给我生两个姐姐妹妹就好了,兄长自领职以来都鲜少回家,吃个饭都如此冷清。”
楚徵笑了笑,也没多想便道:“你娘生你兄妹两个便够辛苦了,还想要个姐姐妹妹!”
楚宁音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那便是说,从头到尾,楚家只有她一个女儿,那……宁嘉皇后又是谁?
是谁在瞒着她,又瞒了她什么?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这样迫切的希望自己能记起那些往事,哪怕,她越是记起,离自己寿命的尽头便不远了。
眼见婚礼将近,本来她与容晋司是不该见面的,可自她回来以后,容晋司便有些不对,处理完公务,他第一时间就是到楚府来陪她,却又绝口不提大婚之事。
一天三趟的跑,像是她随时会逃掉一般,她说想见顾听澜,容晋司却说顾听澜回小药谷了,暂时见不到。
可他越是这样,楚宁音心里便更是不安。
方才入夜,楚宁音饭后在园中刚走了两步,容晋司果然掐着点来陪她散步。
她走了一路,路径上有淡淡的花香,十分宜人。
忽然,她停下脚步,没有去看身旁的容晋司道:“平安,你从前,有爱过一个人吗?”
容晋司似乎对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脸上很平静的回了两个字:“爱过。”
楚宁音抿了抿唇,心里像被硌了一块小石子,又问:“是那位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吗?”
她的语气淡淡的,像这夜里的一阵晚风,却吹得容晋司心里一阵发凉。
世人只知道他偏宠赵绣儿,无人知道他所有偏执热烈的爱都只给过一个人,是眼前人。
见容晋司半晌没有说话,楚宁音以为是他默认了,心脏像是被挤得发闷。
她抬头看向他:“那……宁嘉皇后呢?你不爱她,也会娶她吗?听人说,她死得很惨,还听人说,她姓楚。”
只那一刹那,提起宁嘉皇后四个字的时候,容晋司的喉咙像是忽然被什么梗住了,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没说,她便静静等着,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良久,容晋司自嘲一笑,又像是一声沉重的叹息:“我当然,只会娶我爱的人做我的皇后。”
楚宁音面露不解,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微微点了点头:“你娶她的时候是爱她的,可最后,那样讨厌她,也是真的。”
容晋司脸色变了变,心里慌了一瞬,伸手将她搂进怀中,轻轻抱住。
他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轻道:“你莫多想,从前的事情都过去的,以后我们会好好的,我娶你,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妻子。”